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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流风带着戚左回来的时候，羽颜和羽沉还坐在院子里，看着他们进入家里以后，两人才回过神来。
“我怎么觉得情况有点尴尬呢？”羽颜看着那个已经消失的背影，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咳咳，同感。”羽沉也有些不知所措，“你说咱们直接上去叫爹，好像也不对……”
羽颜点点头，那多奇怪啊。
“喂，乔羽沉，羽颜，赶紧出来了！”
两人尴尬的时候，戚流风突然在门口发出一声大喊。
“……”两人回头去看看，就见他正朝这边走来。
“走吧。”羽沉站起身，这个事情有点棘手，不过既然决定面对了，那就硬着头皮上吧。
“你们怎么这么慢呢。”戚流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磨磨蹭蹭的走到了门口。
“我告诉你们，老头很好说话的，也很逗，你们就在那里一坐，剩下的交给我。”
戚流风拍拍胸脯，保证道。
“真的？”羽沉怀疑的看着他，这个家伙一点都不靠谱好吧。
“当然，走吧。”戚流风走在前面，“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跟他解释过了，你们不用担心。”
“等等，我去叫叫季寒枭。”
羽颜还是觉得有些不所措，她跑进家里，看到正在里面看新闻的季寒枭，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我换鞋。”
“换什么鞋，就在对面。”
季寒枭看着露出脚丫的拖鞋，还是飞速的换了鞋子，被她拉着出门。
羽颜和季寒枭来的时候，乔羽沉和戚左已经打成一片了，这让她目瞪口呆，这好像才不到一分钟吧。
“妹妹，你来了，快看，这是什么！”羽沉赶紧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羽颜看了一旁盯着自己的戚左，不好意思的笑笑，挽着季寒枭的手臂，打开了羽沉递来的东西。
“老婆，咱们坐着看。”
季寒枭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失笑，握着她的手，带她坐到了戚左对面的沙发上。
羽颜小心翼翼的打开相册，上面竟然有她小时候的照片。
很多很多，还有哥哥……
有一瞬间，她的鼻头有些酸涩。
这本相册有她五岁之前所有的照片，她进幼儿园的时候，她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的时候……
“羽颜……我不奢求你能叫我一声父亲，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恨我。”
戚左突然叹息一声，他端起了茶杯，“我没想到事情发展的那么快。”
羽颜不说话，季寒枭握紧她的手，此刻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当年，害你跟我妈分开的人是谁。”
羽颜突然问出的问题，除了羽沉，剩下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季寒枭知道，但是他不会告诉她。
“他死了。”戚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