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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尼,不要说是我!”我失控地喊了一声。
雅尼被我吓了一跳,愣了两秒,说道,“OK.”然后又告诉罗菲,“是我一个客户。”
我在这边松了一口气。
“雅尼,我先挂了,你一个人的时候,请再打给我,好吗?”我说道。
“OK.”雅尼又答应道。
我和他说再见,然后挂了电话。
坐着缓了一刻,想给时光打电话,告诉他罗菲的动态,看看时间晚了,决定等明天再说。
我心里装着事,夜里没睡踏实,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开车去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才七点,还不到医生交班查房的时间,病患们也都在睡眠中,到处都很安静。
我直接去到陆九桥的病房,想着赶紧把阎美娜换下来,省得她惹陆九桥烦。
人家不都说了吗,昏迷病人并不是没有意识,虽然不能动,却能听到外界的声音,所以媒体上时不时就有看到“亲情唤醒植物人”的报道。
我想着,陆九桥要是有意识,他肯定讨厌阎美娜在旁边转来转去,说不定还会因为有阎美娜在,不愿意醒来呢!
所以,我得赶紧把她换下来,就算是陆九桥需要亲情唤醒,那也得是我来呀!
我忽然觉得也许不该把夏天送出去,要论亲情,谁还能比他们俩更亲?
我胡乱想着到了病房门前,开门进去,意外地发现阎美娜已经起来了,正背对着门口,站在陆九桥床前弯腰摆弄着什么。
听到门响,她惊悚回头,一下子就把陆九桥的氧气管带掉了。
“阎美娜,你搞什么?”我气坏了,慌忙走过去把管子重新弄好,真想照她脸扇两巴掌。
“我,没干什么呀,我就是想看看氧气管能不能拿掉,我想给表哥擦擦脸。”阎美娜慌乱地说道。
“你确定?”我狐疑地问道,“你确定只是想给他洗脸?”
“当然确定,不然我还能干嘛?”阎美娜恢复了平静,“我总不能趁表哥睡着偷亲他吧?”
哎,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她昨天晚上可是在这睡了一夜的……
“阎美娜,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瞪眼道,“别让我抓住你干恶心人的事,现在快滚吧,今天没你什么事儿了!”
“你……”阎美娜想要还嘴,最终又没说,到陪护床上拎起自己的包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不准动我的东西。”
我不动,我就给你丢掉而已!我心里说道,等她走了,把她的化妆品小梳子小镜子什么的全都一股脑扫进垃圾桶,丢了出去,又在工作人员上班后,让人家帮忙换了新的床上用品。
八点过后,医生来查房,我又详细咨询了陆九桥的状况,医生说伤势恢复良好,但具体什么时候醒,不好说。
“可以试试唤名法。”主治医生说道,“很多时候,患者看上去似乎毫无反应,但并不代表听觉不能够传入大脑中枢。所以,亲人的呼唤是昏迷病人苏醒的‘特效药’。”
“这个我知道。”我说道,“来之前我还在琢磨,但是您能不能和我具体讲一讲,怎么个做法。”
“当然可以。”医生说道,“每个人对自己的名字都特别敏感,家人如果能够经常叫一下患者的名字,特别是乳名,对昏迷病人的唤醒很有作用。
不过,唤名法必须要掌握一定的频率,比如1小时内叫15分钟,每分钟叫2次是比较合适的频率。
此外,对病人家属来说,经常和患者聊聊天、讲讲故事,或者在耳边反复呼唤,一起回忆过去的快乐时光,或者间歇给病人戴耳机听他喜爱的音乐都是最重要、最有效的方法。
这些方法可通过听觉刺激,使病人中枢兴奋。这也是为什么,有不少植物人在亲人的呼唤下奇迹般地醒来的缘故。”(注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