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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神奇的事情还在后头,秦文浩揽下给吊唁的人写名字这活儿,杜子浩收完钱就把客人往秦文浩哪儿指,然后客人便告诉秦文浩自己的名字怎么写。
反正,在与秦文浩交流之后,那些人居然都不走了,乖乖地坐在棚子里吃糖嗑瓜子,一会儿曼丽姐她妈出来了,见状立马借来几台风扇,又叫了些外卖,逐渐的,客人就聚多了。
我心里暗爽,忙前忙后掺茶倒水,杜子浩她妈看到后,脸都绿了。
她悄悄把杜子浩叫到灵堂外面,我也偷偷摸摸跟了过去。
“子浩,怎么会这么多人在?不是跟你说过吗?别留那些人吃饭!”
“哎呀,妈,我留人是有目的的!听说市法院院长的妈就住这小区,说不定也会来!我把人留久些,待会儿也能好好认一认!”
“是吗?那么大个领导,家里人就住这儿?”
“妈,这里可是市中心!现在均价都三万了,也不便宜……”
我勒个去,估计这“听说”的实施人就是秦文浩,难怪杜子浩对他服服帖帖的。
蠢货,吃屎长大的吧!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
我撇撇嘴,赶紧撤回主战场,这会儿所有客人都吃上了盒饭,再加几个凉拌菜,不算丰盛,但也不失体面。
我扫了一眼棚子,没发现秦文浩的身影。
心里突然有些慌,那家伙,该不会跑路了吧!
正想着,一回头,才发现他正蹲在棚子外面,一盒一盒地分发饭菜。
阳光肆无忌惮地打照在他身上,灿灿的金色将他的肤色浸染,寸尺的光线全方位包围着他的轮廓,衬衫紧贴后背,浸湿的汗液形成不规则的形状,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一粒一粒的汗珠顺着他的侧颜径直往下,滴到水泥地里,瞬间消失无影,直立的发梢上挂满水珠,在他仰脖低头的瞬间悄然散落。
心怦然一跳,我立马转移视线,强迫自己不想不看。
在戳中软肋前,我得展开护甲。
曼丽姐她妈人前人后照应着,还一人准备一份冰凉粉,看来丧女的打击也没有让她忘记做事的周全。
看到这儿,莫名地有些来气。
曼丽姐的不幸,多少还是跟她妈有点儿关系,我就真搞不懂了,看上去那么知性的女人,怎么就在女儿的事情这么糊涂呢?
“许岚,先吃饭吧,都一点半了!”秦文浩温柔的声音在耳畔想起,我惊觉回神,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