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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存恺用力的点了下脑袋，没有半分犹豫的答应下来，“想。”
“好。”厉皓南轻笑一声，“那先让你妈妈出去。”
苏子文下意识的就想拒绝，但眼角却瞥见厉皓南嘴角的笑容，这是她今天出现之后厉皓南第一次笑了，虽然担心小恺会乱说话，但所有的机会也是因为小恺而起。
她应该相信自己的儿子。
想到这苏子文站了起来，“妈妈就在门口等着，要是你们爷俩谈好了就叫我。”
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厉皓南看着眼前坐着的小人，虽然不想承认，但看着厉存恺的小脸还是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他在小恺面前蹲下，“我们来玩一个问答游戏怎么样？”
“好。”
“游戏规则就是，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也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唯一的要求是必须说实话。”
厉存恺小手撑着下巴想了一下，才点了下脑袋，“我答应你。”
“可你刚刚问过我了，现在换我问题。”
厉皓南笑了笑，不自觉的宠溺的点头，“好。”
“爸爸是不是之前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妈妈是没告诉你吗？”厉存恺问完之后，就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厉皓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实话会不会太伤小恺的心。
虽然犹豫但他还是点了下头，“是，我之前都不知道。”
厉存恺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之后他才开口，声音稚嫩的可爱，“现在换爸爸问。”
“如果爸爸告诉你，我以后不会跟你妈妈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厉存恺想了想，“你们是离婚了吗？我在美国的邻居爸爸妈妈也离婚了，他每个星期的假期都是轮着去对方家，并且还多了两个对他很好的爸爸妈妈。”
“我也会多一个妈妈吗？”
饶是厉皓南有心里准备，也没想到小恺会这么回答，他俯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会，很漂亮以后也会对你很好的。”
厉存恺咧着嘴笑了一下，“那爸爸你会对我好吗？”
“会。”他郑重的点头，也许小恺是在国外长大的缘故，在脑海里根深蒂固的观念也偏西方，厉皓南心里看重的只是孩子并不是苏子文。
只要孩子自己能够理解，那他也不会太在意苏子文的感受。
“那小恺能接受我今后不跟你妈妈生活在一起，反而跟别人结婚吗？”
厉存恺不解的反问，“为什么不能接受？”
厉皓南笑，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孩。
“那你希望有一个弟弟妹妹吗？”
厉存恺的眼睛瞬间睁大，又不太确定的问，“我能有吗？”
“Aaron就有一个很可爱的妹妹，我也好想有个妹妹可以陪她长大。”厉存恺注意到他不解的目光，又补充一句，“Aaron就是我的邻居。”
“那爸爸最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爸爸的老婆肚子里有了小宝宝，你很快就会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哇！真的吗？”
“当然。”
厉存恺从沙发下来，在厉皓南脸颊用力的亲了一口，“我太高兴了，现在换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我以后周末能经常来看你吗？你能带我去游乐园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