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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淑秋后来对我说了许多,说这几年局势翻天覆地后,她和霍奇山一直很谨慎。
她告诉我:“在这个圈子里,就连出去打网球,养生或者品酒都处处藏着看不见的危机,身边的人,说是朋友,不知道有谁又在暗中观察你,就希望你能有什么爱好,有所求,这样就能迎合你,时刻关注你,很多人马虎大意,觉得不是回事,殊不知这后面跟着的就会是更可怕的事,一个不留心,就被人惦记着,指不定有多少利益在背后周旋。
所谓位高权重,高处也不胜寒。”
她虽没明说,但我立马听出来个意思:“就是说试图确认我身份的人,目的是为了扳倒你们?”
梁淑秋面色凝重起来:“我和你霍叔叔这些年来做事一向规规矩矩,按章办事,也没有什么贪念,别人很难逮到我们的错处,唯独…”
“唯独关于你有了我的这个丑闻。”
梁淑秋没说话愧疚的看着我,我拍了拍她的手:“我能做什么?”
她对于我的直白略微有些讶异,也许踏上从商这条路,经历多了,看待事情就更加明了,也少了很多感性的部分,更在意的是如何能化解这个危机,达到共赢。
我立马对她说:“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不管你今天找我有没有这个因素,但是我既然肯来,就是想来解决这件事的,我也不希望因为我现在的身份,给你带来什么祸端。”
梁淑秋神色复杂的握着我的手。
那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梁淑秋和我说,怕我们的关系曝光后,不仅她会受到牵连,到时候我是她女儿,就怕上面也会特别关照我,如果真有那样的风险,维斯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这就像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似乎在我揭开这重身份后,我和梁淑秋,或者说和他们这一派就拴在了一条船上。
梁淑秋想了很久,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对我说不是没有办法,目前上面有一个国家性质的工程,如果她在资源上为我打好基础,只要我有能力拿下那个工程,最起码十年内不会有人动我,因为这个工程影响巨大,牵扯到各方的利益,一旦我能拿下,也等于给自己拿到一张护盾。
我向她大概了解了一下工程情况,也知晓这个工程的难度系数,并非维斯这样的企业能吞得下的。
我对她说我需要慎重考虑评估一下,她告诉我下周会尽快把工程方案发给我看一看,我们再进一步商榷。
于是就这样,我和我的生母第一天见面,竟不知不觉聊了一整夜,我觉得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种不屈不饶的横劲,亦如当年蒋沉说我一样!
怀着这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我进入了梦乡,和我的母亲平生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一切都那么奇妙,仿佛是那与身俱来的血缘关系,把我们两瞬间拉到了一起,无论是情感还是利益。
第二天起床已是下午,梁淑秋听见动静把早已烧好的菜又热了一遍,我下楼的时候正好吃上口热菜热饭。
梁淑秋不停为我夹菜,和我聊着家常,这样的画面我曾无数次在电视中看过,让我有些恍惚,一切美好的那么不真实,仿佛一碰就会碎那么可贵。
只可惜我已经过了向妈妈撒娇的年纪,看着她温婉的笑容,我大多也是安静的回应着。
吃完饭没多久我就跟她说我必须要离开了,还要赶去其他地方有事。
梁淑秋很不舍的问我能不能多留两天,我告诉她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会再联系她。
她一直把我送到院门口,我对她挥挥手:“进去吧,别送了。”
她眼眶灼热的说:“到了打电话给我。”
我点点头拉着箱子转身,她忽然喊我:“夏夏。”
我的身子僵了一下回过头,她双眼有些潮湿的说:“你出生在瑞士,离苏黎世大学最近的那家医院,你临产的那段时间天气不好,一直下雨,可是你出生后,当我被推出产房,看见窗外的天气居然放了晴,艳阳高照,所以我叫你夏夏,你是我当时全部的希望。”
我哽咽了一下:“我走了,妈。”
她潸然泪下…
……
这次来京都,给了我童话般的感受,我这辈子都没奢望的事情,在这短短一天内都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既幸福又梦幻。
离开京都,我直接去了趟津市,幸而不远,傍晚就到了,我没打电话给蒋沉,而是直接杀去了M酒店,酒店的GM看见我突然袭击,惊吓的让原本准备下班的前厅人员全部留守,我拍拍他的肩说:“该下班的下班,我是来有事的,又不是巡查你工作的。”
GM才松口气,我让他帮我查下蒋沉这个人,果不其然,他还是有入住M酒店的习惯,大堂副理亲自接待的蒋沉,听说我要找他,也匆匆赶来,我问他:“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