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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之色，连忙道：“妘姑娘，私底下议论天尊，可是不敬之罪，我们还是聊聊别的吧。”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说天尊的坏话。”妘璃笑了笑，“我很敬仰他，只是想听听关于他的事而已。”
“妘姑娘不是凤族的人，可能还不知道，在我们凤族，无人敢在私底下议论天尊。”
“说好话都不行吗？”
清瑶摇了摇头。
见清瑶这般紧张的样子，妘璃不禁猜测，玄羽在凤族得有多吓人，只是提起他而已，都让清瑶露出这般敬畏的表情。
既然直接问不行，妘璃便旁敲侧击道：“我听说，天尊长得很是好看。”
“这是自然。”清瑶点了点头。
终于找到了突破点，妘璃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说道：“我还听说，我师父暮长歌和天尊长得很像，清瑶是来自凤族的医师，肯定是见过天尊吧？他们到底长得有多像？”
清瑶摇了摇头，“妘姑娘太看得起我了，凤族像我这样的医师很多，以我的身份地位，不曾有幸见过天尊。”
妘璃心中一阵失落。
她还准备问清瑶最近可有看到过玄羽。
哪曾想到，清瑶竟然从来没见过玄羽。
真是便开心一场。
“妘姑娘，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清瑶站起身。
妘璃点了点头，也不再挽留。
清瑶离去后，妘殊在龙珠内向妘璃灵力传音问道：“娘亲，殊儿可以出来吗？”
妘璃起身给房门上锁，“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