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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老太像在回忆什么,她指着前面,手在寒夜里颤抖着厉害,她轻声说:“我记得她进门时,穿着一身红嫁衣,就站在那,就站在那。”
“那时你父亲骑着狼出来,把她吓住了爬到树上。”
凤甜静顺着她的指尖,看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看着已有几十年树龄,一直屹立在那,长成了棵参天大树。
“后来家里就有个传说,说她啊是我凤凰世家历代以来,第一位吓得爬树的新娘。”凤老太说道,只是当年她因嫉妒凤瑾夺走了儿子,下死命令,不让任何提及关于凤瑾的事。
凤甜静听着她抿着樱唇,替凤老太擦着嘴角,动作很轻很轻。
“她年轻时,长得跟顾初妍一模一样,C城的人都说她是妖,否则…世上怎有这般女子,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能让你父亲疯狂得连这么大的家业都不要,把整个凤凰世家做聘礼送给她,自己则当了连家少主。”
“奶奶。”凤甜静听着,她激动得哭出声,看着凤老太神情恍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棵树。
“她没怪过你,她说过不恨。”凤甜静说道。
凤老太听着什么都没说,只是像摸着孩子似的,拍着凤甜静的肩膀,咬着牙根说:“扶我回去。”
“是。”凤甜静低声说道,扶着凤老太回房,让她躺下盖上被子,欲要走时,被凤老太拉着她的手腕。
凤甜静疑惑回头,看到凤老太像在犹豫着什么,她问着说:“萧家的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