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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总统听着，他指尖抖了下，烟灰掉在他身上，烫到他的皮肤，烙下了道痕迹。
顾初妍看他没听明白，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问：“你爱过顾妙婷吗？”
“知道姚胜晟为什么不容那个孩子吗？”顾初妍伸手，抓了把雪放在掌心玩着，冰冷的雪冻得她掌心红通一片，她意味深长看了黑总统一眼。
他的瞳孔不断放大，死盯着顾初妍看着。
“为什么？”他爬起来，虽身下被问水掐出血，但此刻只要不动，疼痛就不会那么明显。
顾初妍被他喊着，她站在那回眸一笑，不作声。
“到底为什么？”他突然急了，很多往事涌上心头，像只无形的手死掐着他的脖颈不放。
问水站在那看着顾初妍，视线落在黑总统的脸上，他沉声咳嗽一声，说：“你敢吼嫂子？你这张整过容的脸，本少真怕把你打残了。”
黑总统夹着烟坐在雪地上，烟燃烬后烧到他的手指，他才回神。
可惜顾初妍走远，他欲要爬起，身下受伤太痛，根本爬不起来。
“顾初妍，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他的话刚出，问水一拳就打过去，黑总统的嘴都被打歪，两颗牙齿被打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