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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御尘垂眸看向自己的“惨状”,又看向她因生理期刷白的小脸,朝着床铺扬了扬下巴,“上去睡吧。”
说完,他转着轮椅去换衣服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白茶有些怔忪,她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她在哭,而他很温柔地在哄她。
浴室门打开,白茶看过去,陌御尘冷着脸,跟从冰窖里出来了一样,她暗暗哼了一声,也只有梦才会这么脱离现实。
白茶每次来例假,第一天都会痛经,痛的睡不着,想翻来覆去,又怕吵到身旁的男人。
陌御尘察觉到她的烦躁,大手覆在她睁着的眼睛上,冷然催促:“快睡。”
“有点……疼。”白茶手压在自己的小腹上,低声说。
他睁开眼,反应了半天才懂她在说什么。
陌御尘十几岁就出国了,少年启蒙时受的是国外教育,对两性的理解生理课都有教。
他抿抿唇,大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
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驱散了她体内的寒气,他力道拿捏得刚好,她没那么疼了。
白茶很震惊他会屈尊纡贵给她揉肚子,她被揉的很舒服,慢慢地进了梦乡。
清晨,她醒来的时候,陌御尘已经不在。
白茶下楼,看到福伯在准备早饭。
福伯看到她,连忙招招手,“夫人醒了,来用早餐吧。”
见白茶环顾四周,福伯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解释着:“公司有事,二爷一大早就出门了。”
听此,白茶不好意思极了,她昨晚害的陌御尘一晚上没怎么睡,他一大早又赶去工作。
白茶坐到餐桌边,意外的发现面前放着一碗红糖姜水。
昨晚的事福伯已经听说了,笑着说:“是二爷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