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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爵叫住他，低头看军事早报，漫不经心的问。
“谁打的？”
“夫人！”
“不用出去了，就在这讲。”
“可是......”
郑一阳犹豫了一下，顾天爵立马冷眼扫过去，“你们难道还有瞒着我的小秘密？”
郑一阳连忙挺直了身子：“我和夫人清清白白，首长千万不要误会。”
顾天爵面无表情：“赶紧回电话吧，脑子清醒点，想好了再说。”
“是。”
“开免提！”
“呃，好。”
免提一开，桑小柚绵软的小嗓音便飘进了两个男人耳中。
“郑副官，你现在有时间没，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
“刚忙完，夫人有何吩咐，尽管讲。”
那头停顿了几秒，慢吞吞的问道：“你旁边没有人吧？”
郑一阳下意识看了看拿着报纸，貌似认真在看，却有些心不在焉的领导，睁眼说瞎话。
“没，只有我一个。”
“我想问问我妈妈的事故，你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今天林曼浓的哥哥来医院了，说要看妈妈，好在十四她们拦了下来，你看是不是可以多派几个人守在医院，不然怕他又来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