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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独自走在阴森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雷鸣电闪与倾盘大雨都描绘着身不由己的宿命,让整个夜晚迅速土崩瓦解。景物在一瞬间苍白,迅即漆黑,哭泣的鬼影无路可逃,灵魂赤裸僵硬。视界细细溃动,模糊的白色光点,重叠巨大的黑影,绝望地撕破夜色。
“啊……不要!”吓得彭顶顶从睡梦中惊醒,原来自己是在做噩梦。
一旁的原崴马上把彭顶顶安抚在自己的怀里,又不解地问:“做噩梦了吗?”
“嗯!”言语间,彭顶顶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窝在原崴的怀里。
“不怕不怕。”原崴安抚着惊魂未定地彭顶顶继续躺下睡觉,还说:“还有我在你身边呢!”
“崴,有你真好。”
“我有你也很好。”
……
第二天早上,天气有一些好转了,最起码是雨已经停了,太阳稍稍地露出了脸,气温也暖和了些少。
时间慢慢过去,薛群施躺在房间的床上,一直躺到了大中午,也没有向公司请假。
明媚不忧伤的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房间内,薛群施从床上弹跳而起,然后行尸走肉般地走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拉上了,然后继续倒下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半会儿,薛群施在床边站了起来,还站了很久很久,突然想起一些要在自己所剩无几的时间内完成的事。
薛群施立即蹦到化妆桌上,认真地花了一个浓妆,再走到衣柜前,穿了一套比较时尚的休闲装,便拎起手提包匆匆出门去了。
薛群施叫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去到了萨意竹的花店里,其实她是想去见一下萨意竹,若是现在不见,恐怕以后就没有时间了。
薛群施站在花店门外,花店门口正上方挂着一块醒目的招牌鲜花、汽球作铺垫拼成的一个巨大的“心”形,“心”形中用霓虹灯管组成“爱你如初”四个大字,随着灯光的闪烁衬托出这间花店的别具一格,还看见在里面忙得不可开交的萨意竹。
薛群施轻轻地迈进里面,看见萨意竹正在为一对买花的情侣挑选着花,她远远地注意到萨意竹的肚子稍微隆起了,不用说,薛群施就明白了,不禁觉得可喜又可贺。
萨意竹为这对情侣挑完花后,注意到了薛群施的光临到访,立即脸带着灿烂的微笑地走上去双手握着薛群施的双手,温柔地说:“群施,好久不见,最近过得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不过我还是挺好的。”言语间,薛群施伸着手去抚摸着萨意竹那个微微隆起的肚子,又问:“倒是你,你过得这么样?”
“小忙一下,自由自在,一日三餐,无忧无虑。”
薛群施深表歉意地说:“意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