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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嘴伏了绳子上,再用牙齿去咬那个绳结。
大初哥等人站在远处,都能清清楚楚看得着薛群施那狰狞的脸与那似乎已经使出洪荒之力的牙齿,牙龈都露出来了。
大约三分钟过后,薛群施终于把那该死的绳结给解开了,但是由于原崴是垂空挂着的,绳结一开,原崴就整个人都往下摔落。
薛群施见状,立即一把抱紧原崴,使劲双双在空中来了一个90度的大旋转,就这样,世界万物都静止了。
外面暴雨在疯狂地下着,明亮的闪电像银蛇一样在空中穿梭着,一次又一次地照亮了整个屋子,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好像可以把任何东西震碎。
而就在几秒,原崴在上面,而薛群施就在下面,薛群施却猛然一下子吻上了原崴,她神情脉脉默默地对昏睡中的原崴说:“原崴,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吻,也是最后一次。”
两人一起掉在的地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原崴重重地压在薛群施的身上。
‘啪’一声巨响,大初哥等人看见两人一同掉到地上的那一瞬间,薛群施就像一个沙包一样,地上的木板都差点震碎了,但是她丝毫没有一点的痛苦之感。
一旁的幺鸡担心又友爱地说:“大哥,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不用。”言语间,大初哥一边玩着大拇指上的大板戒指。
只见薛群施使劲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原崴推开了,然后自己缓缓地站起来,再把原崴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使劲把原崴慢慢地背上了背上,试图一步一步地往外挪步,但是速度十分缓慢,就像一个千年的老乌龟的速度。
就这样,薛群施背着原崴往外走,由于原崴太重的缘故,薛群施的双脚都在不停地颤动发抖,但是她还是坚持把背出了这个大厅,不过在前方还有八个厂房,要出去谈何容易?
突然,大初哥却嘲笑地大叫:“嘿,你的小白脸不要了吗?你就这样留着他在这里晾着吗?”
薛群施一边背着原崴十分吃力的往外走,一边回答着大初哥:“请您牢住好了,我有自己名字,我不叫嘿。”
因为背上的原崴太重的缘故,薛群施一直以歪歪扭扭,一拐一崴的路线前行,她也顾不了一丝的休息,只知道现在要股起劲往前走,要不然自己爱的人就没命了。
三骨精就笑嘻嘻地对大初哥:“大哥,什么小白脸呀!什么小三呀!这都是区区的萍水相逢而已,注定是小角色一个,最终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萍水相逢?你懂得挺多哟!?”言罢,大初哥就跟在薛群施的后面走着。
三骨精也追跟在大初哥后面,嘻嘻而笑地说:“过来人,只是过来人。”
也许薛群施前进步子的总是步履蹒跚,她认为为什么不可以以勇敢者的气魄,坚定而自信的对自己说再试一次,再试一次你就可能达到成功的彼岸。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后,薛群施终于把原崴背到了厂房大门处。
薛群施第一眼看见的这么放肆的大雨,雨并不像以往的“万根银针竖地面”那样竖直降落,而变形成了“巨浪”!“巨浪”咆哮着,用力地捶打着废弃的工厂房。那力道,那气势,仿佛一个发疯的“哥斯拉”在发泄自己无穷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