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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歌？”乔云来一进门，便挑眉笑了一声。
在面对浅绯公主和其他姑娘的时候，乔云来虽然也是笑着的，但是那些笑容都浮在表面。
唯独在面对越如歌的时候，他的笑容是实打实笑进了眼睛里。
“乔四爷，”越如歌微微咬牙，“您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只对你一个人阴魂不散而已。”
乔云来抬手，就想要抚上越如歌的脸，越如歌微微偏开，“乔四爷怕不是皮紧了吧，需不需要我为您松一松？”
“那就不用了，不过小歌歌，你来了楚国也不告诉我一声，人家多伤心的啊～”
乔云来一面说，一面做了一个西子捧心的动作。
越如歌只想一棒槌砸在乔云来的头上。
“乔四爷不是一直在跟踪我？我的一言一行恐怕都落在乔四爷的眼睛里吧，乔四爷还需要我告诉吗？”
乔云来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
越如歌点了一桌子菜，刚刚只顾着喝酒没吃上几口，乔云来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对着对面一脸懵逼的小倌儿和姑娘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等喊你们了再上来。”
那个姑娘没敢反驳，赶紧脱离了越如歌的怀抱，就匆匆出去。
“乔云来！你……”
越如歌的话还没说完，乔云来就霍然站了起来，微微低下头去。
越如歌赶紧侧头，饶是如此，乔云来软软的唇瓣还是从越如歌的侧脸上擦了过去。
“啊啊啊啊！小歌歌！你手下留情啊！”
下一秒，乔云来的手就被越如歌给掰到了身后去，鬼哭狼嚎，完全没有一点平日的风范。
“乔云来！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
越如歌活了二十年，只有她占别人便宜的时候，还没有别人占她便宜的时候！
乔云来这厮！实在是胆大妄为！
“别别别……我真的……其实不是故意的……”
乔云来眼泪都出来了，“我的纤纤玉手啊……小歌歌你真的舍得把她给掰断吗？”
“不许叫老子小歌歌！”
这三个字，光是听起来，就十分娘。
“小……好吧好吧好吧！”乔云来感觉到越如歌已经准备把自己的手给掰断，赶紧改口道，“少将军，少将军，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越如歌这才松开手。
乔云来甩了甩手，在原地跳了两下。
“小歌歌，其实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意外之喜。“
“你他妈还说！”
“小歌歌你别这么粗暴嘛！”乔云来赶紧把自己的两只手抱胸夹在了胳肢窝里。
“小歌歌别别别，我问你个事……”
乔云来紧紧夹着自己的手，“你认识宋小九吗？”
宋小九？这三个字像是一道惊雷，从越如歌脑中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