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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个屁啊,你追上去,能抢回来吗?”翻翻白眼儿,卓凡嗤笑出声。
叶天谬一愣,灿灿摸摸脑袋,然后一脸乞求地看向他:“我不行,不还有您吗?前辈实力通天,若是想拿回来,还不是举手之劳吗?”
“想得美,你让我出手,我就出手吗?”
眼中闪过一道不屑,卓凡幽幽道:“叶天谬,现在的你,还没资格求到我的门前。况且,这是过去的事,就像落到棋盘上的棋子,悔不了了。你若想改变这些,除非把整个棋盘掀了,重新再来!”
叶天谬细细想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万年前的事,他身为万年后的人,改变不了历史。
只是,他还有些迷茫:“如果这是万年前的事,我在这里,又是为什么呢?我究竟算万年前的人,还是万年后的?”
“你不过是时光中的一个过客,既是万年前的经历者,也是万年前的见证者,但最重要的是,你是万年后的执行者。历史不可改变,但未来可以。把历史变作未来,一切都可以重来。历史若只是历史,那你也会被历史淹没!”
卓凡说的话,深奥晦涩,叶天谬一时听不明白。
卓凡也没指望他听明白,只是摆摆手,转身消失不见了,但他的大笑声却依旧传入他的耳中,久久不息。
“这个道理你若能悟透,就能堂堂正正来到我面前,跟我对弈了。否则的话,你就算在这大陆站得再高,也不过时空中的一粒尘埃,仅此而已了,哈哈哈!”
叶天谬眉头微皱,细细品味着他的话语,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历史变未来?历史不可变,只能改未来?这什么意思?”
“天谬,大事不好了,我们快逃吧!”
可是,正在这时,叶天谬还没思量过味儿来,吞天帝灵已是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大吼连连。
叶天谬见了,不明所以:“怎么了?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真少见啊,呵呵呵!”
“笑,你还笑?笑个屁啊,我们大祸临头了!”
吞天帝灵狠瞪了他一眼,吼道:“你知不知道,现在人族和妖族两族开战了,打得你死我活的!”
点了点头,叶天谬了然道:“知道啊,刚刚有人报过了!”
“知道你还这么悠闲?”
吞天帝灵深深看了他一眼,叹道:“这两年你跟那老家伙在一起太安逸了是不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人族与妖族水火不容的时代啊。此时此刻,我是一只妖兽,你是妖兽的朋友,结果我们还在人族的地盘儿上,这不找死吗?”
眨巴了两下眼睛,叶天谬莫名其妙:“这又怎么了?我们都呆在这两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也没见他们把我们怎么样啊?”
“是,以前他们不会把我们如何,但现在两族开战了啊,他们的怒火会烧掉他们脑子,把气全都撒在我头上,把我乱剑砍死。我是不知我这万年后的地灵,在万年前死后,会不会对我有影响,但我不想去试,你明白吗?万一我真死了呢?”
吞天帝灵向叶天谬咆哮着,叶天谬想了想,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不过还是劝慰道:“放心吧,有老祖照应着我们,他们应该不会对我们动手!”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那老家伙呢?我们需要他的贴身保护!不然那些人发起狂来,趁老家伙不在,把我们宰了,来个先斩后奏,也是极有可能的啊!”
吞天帝灵歇斯底里地吼着,叶天谬无奈耸耸肩,笑道:“刚刚老祖听说有战事就走了,不在这儿啊!”
“那你还闲情雅致地站在这里干什么?快跟我去找他啊。在这个疯狂的时代,明事理的人可不多。我们要不一直跟着他,无论遇到妖族还是人族,我们都死定了。现在的你是人族叛徒,我是妖族叛徒,两面都不讨好啊!”
吞天帝灵向叶天谬咆哮着,叶天谬想了想,了然点头:“的确,炼兵录被夺的事,也该跟老祖尽快汇报才是。好,我们去战场,找他老人家!”
说着,叶天谬已是跟吞天帝灵一起直飞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