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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轻叹一声,无人分享,算了,我自个偷乐得了。
“我喜欢不行吗?”丁海杏娇嗔地说道。
“行行行!”战常胜笑着又道,“你抱着儿子睡觉吧!那小子打哈气了。我看书!”
丁海杏喂着儿子没五分钟小家伙就睡着了,轻手轻脚把他放好,躺在他身边没一会儿也跟着睡着了。
战常胜看了他们母子俩一眼,嘴角微微弯起,转过头继续苦读起来。
过了国庆,课业明显加重了,不头悬梁、锥刺股不行了,万一课业落后,会被对门嘲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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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就到了满月,首先是给婴儿理发,战常胜早早的就借来了手动推的,双手一捏一捏,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咚咚……”敲门声响起来。
“这时候谁来了?半上午的。”抱着儿子坐在方凳上丁海杏诧异地看着门口道。
“沧溟的舅舅来了。”丁妈赶紧去开门道。
“大哥不是上班吗?怎么这会儿来。”丁海杏抬眼看向战常胜道。
“我也不知道。”战常胜摇摇头道。
丁妈开门后走过来道,“给孩子推头的时候,必须有舅舅在场,我叫他来的。”
“妈,这有什么说法吗?”丁海杏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这么传下来的。”丁妈也解释不清楚,“不是有句话:天上老鹰大,地上娘舅大。”
“呵呵……”丁海杏好笑地说道,“那要是孩子舅舅来不了呢?”
“这简单,在沧溟身旁放一个蒜臼子,谐音‘舅’代替舅舅参加。”丁妈浅笑如月地说道,“不光推头的时候用舅舅,给你搬满月的时候还得舅舅来搬。目的是让婴儿能象征性地见见世面,以便将来能有出息、有胆识,成为一个精明能干的人。”
丁海杏闻言好笑地摇头,随即挠头道,“啊!那我们没地儿搬满月啊!”
“是个象征意义,把孩子搬到我屋里去,等晚上在搬回来就行了。”丁妈立马说道。
这样也行!丁海杏感觉很好玩儿,再过不久这些就属于四旧没了。
“好了,既然人来齐了,咱们开始吧!”战常胜咔哒咔哒的捏着推子道。
丁海杏有些担心地说道,“我说沧溟他爸,你行吗?”
“怎么不行,新兵入伍时,理发都是我亲自推的,技术娴熟的很。”战常胜自信满满地说道,“你要说给女同志剪发我技术也许不行,推个光头绝对没问题。”
“那好吧!你来吧!”丁海杏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托着儿子的小脑袋道。
“呵呵……”丁妈大笑道,“杏儿你咋比我外孙还害怕呢!”
“我怕他手里那玩意夹我儿子的头发。”丁海杏担心道,“夹着头发很疼,这小子能不哭啊!”
“不怕,我上油润滑了,不会夹着儿子的头发的。”战常胜将手中的推的递到她的眼前道,“你看还油汪汪的。”
“那好吧!你来了。”丁海杏不自觉的屏住呼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