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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本来就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人。这是当初老师给我的评价。也是因为这个评价，我输给了叶淮彦，阿蔓也不肯接受我。
这就是我，我就是自私的。
可你就不自私吗？我至少也护你周全八年，换来的却是你的一句恶心？”
迈尔斯红着眼。
他无法接受和江蔓年轻时候特别像的苏鸾嘴里说出这样的话。
谁都可以，她不可以。
“你给小绵下药，还指望我感激你？”
苏鸾一脸刻薄，看着迈尔斯的眼神是满满的厌恶和憎恨。
曾经想过无数次要把害小绵的人碎尸万段。
可真的见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给小绵下药是他的主意。”
苏子年上前一步，贴着苏鸾身边站着。
被变声器改过的声音冷漠疏冷，让人忍不住浑身发抖。
而他的手，指着的是站在一边的四十多岁的男人。
“为什么？”
苏鸾深吸一口气，看向男人。
“主上分给你太多精力了。帝天现在生死存亡，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小绵死在帝天手上，主上才会放弃对你的想法。
而且，主上说过要带你回帝天。帝天的杀手不需要家。”
男人微微抬起下颌，面色冷漠。
苏鸾忽然觉得他面熟。
在那些黑暗的记忆里，这个人出现过。
他是监督她和同伴厮杀的教练里的其中一个。
当初她曾亲眼见过，他毁了一个比她大一岁的女孩的童贞，就因为那个女孩违背了他的训练指示。
他还逼迫所有人去看，完全不把大家当做小孩子看。
她就看着，那个女孩在他手里哭的声嘶力竭，被他丢开的时候浑身是血，然后被他活生生踩死了。
那时候，他是所有孩子心里的阴影，是他们逃不开的魔障。
而当时，他还没有这么苍老，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也就是说，现在他不是四十多岁，而是五十多岁了。
“可小绵没死。”
苏子年沙哑的声音在苏鸾耳边响起。
苏鸾忽然觉得他的声音刺的耳膜生疼，忍不住皱眉躲了一下。
“早晚的事。迈尔斯配不出解药了，那解药和病毒是一起出的，只有三颗，已经没了。
最多两年。哦不，一年半那孩子就会死了，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
主上，您是帝天的魂。想要什么女人我们都能给您弄来，但您不能痴迷于一个女人。”
“阿七，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苏子年的声音依旧如故，却莫名带了几分狰狞。
没有理会长老的话，而是对苏鸾道。
“给我三天，把这两个人铐上手铐，给我一个单独的空间。三天里，除了我任何人不能进出。”
苏鸾没有拒绝苏子年的示好，坦然接受了他的话。
“好。”
苏子年答应。
“主上。这个女人不属于组织，您要把我交给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