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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现在坚持说不是我做的，你怕是不相信吧。”
“不。”浮黎仙尊双眼直视她：“你说不是，我就信。”
“真的？”莫小弦唇角微扬，笑的极淡：“你以前可是一直不相信我。”
浮黎仙尊摇头：“不是不信，连城未醒，我无法查证。但后来，你不是走了么？”
“哦——”莫小弦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禁不住笑出声：“被你封印了修为，还被你捅了一剑，再不走，我觉得我现在恐怕也无法坐在你面前了。”
“你……”浮黎仙尊皱眉：“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走吗，这就是原因。”莫小弦面容冷静，眼神冷厉：“你维护朋友心切，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该骗我。”
浮黎仙尊眉心微拧：“你说的那些事我没做过。”
“看吧，我说了，在你的过去里，我是可有可无的，或许是你早就不记得这些了。”这是她第三次问他这个问题，也是他第三次否认。
浮黎仙尊面色冷沉，眼眸中透着疑惑。
莫小弦捏了捏手指，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用极其冷静的声音说：“你想要为连城帝君报仇无可厚非，不相信我也没什么，但你不该骗我，你修为比我高那么多，想要杀我报仇大可以直接动手，没必要把我禁足在房间，还假装对我好接近我，在我以为……以为你也开始喜欢我的时候，在我开心雀跃的时候，你亲手给了我一剑，还封印了我的修为，不觉得这有点太残忍了么？”
就算她没心没肺、顽劣至极，也无法接受。
比失去可怕的是曾经得到过，比这更可怕的是，曾经得到的也都是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