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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这个世界,想要在社会上混个狗模人样的,还得加入一个帮派,这在中国来说应该是根深蒂固的一些观念,不仅影响着现在,还影响着未来。
郑三爷曾经多次要收我为他的关门弟子,在滚石的时候我还不那么热衷,总觉得这是与这个现代社会格格不入的东西,需要摒弃和破除的,可是我看到只有加帮入派了,才能发展壮大。
棣州市的任月月和范晨他们一手遮天,就是与他们拉帮结派很有关系。
郑三爷是一个很豁达的人,在整个淮城市的口碑很好,他的业务范围就是在工地上给人家看场子,还有淮城市的建材生意几乎都在他的手里。
我来到这里,不仅是来拜师,还要从他的手里要一块生意。我现在出来还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要找到一个发展的根基。
我跟郑三爷说着话,直接把我的境况跟郑三爷说了,郑三爷不说话,笑呵呵的看着我,说道:“小子,别跟我绕弯子了,有什么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弄得我莫名其妙的。”
我站起来,很激动的说道:“师父,你收了我这个徒弟,就不能让我给你丢脸,我现在还有二十多个弟兄跟我混饭吃,可是我现在没有什么生意要他们干,师父,你给我指一条活路吧!”
我明白对于郑三爷这样的人,只能是直截了当的跟他讲明情况,跟他磨叽,只能让他更反感。
郑三爷没有立即说话,他想了想说道:“有一个活,还很挣钱,在开发区的最东边,应该离你们樱桃市场很近,一个香港的开发商在那里开发了一个楼盘,地也批下来了,也交了钱了,可是半年多了,还是不能开工。不能开工的原因是这个楼盘占着一个村子的地,本来跟村子里都协商好了,赔偿地的钱都到了村民的手里。可是这个村子里有个无赖叫江岩生,他有个表哥在淮城市市委里当着一个主任,他可能是从他表哥那里听来的信息,说是淮城市即将建成一个国家级的开发新区,地皮可能迅速暴涨,江岩生就纠结了一些人,在工地上搭了帐篷,阻挠开发商施工。前几天还把开发商的车砸了,有关部门已经拿了钱,来到这里也就是敷衍了事。”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郑三爷,郑三爷笑了,问我有兴趣做吗?我点了点头。郑三爷继续说道:“这件事情也不难做,但是你知道吗?在江岩生的背后,肯定还有一个更大的人物做他的后台,因为我听他们说他们也想得到这块地。”
我觉得这件事情变得复杂了,可是在官面上还是香港客人拿下了这块地,江岩生他们纯粹是胡搅蛮缠。
我问郑三爷知道谁是江岩生的后台吗?郑三爷摇了摇头,他淡然的笑了笑说道:“现在有关部门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闹出大事也没有出头的了。你想干,就负责把江岩生这些人们撵走,到动工了就可以了。工程队已经在工地了,可是他们不敢动工。香港老板很慷慨,能把这件事情办好,五百万,先预付一百万。我的人现在都分散在各个场子里,没有那么多人了。再说师父老了,也没有这么大的劲头了,你干我就交给你!”
我现在是热血沸腾,五百万,对我的诱惑力太大了,我激动的站起来抓住郑三爷的手,说道:“谢谢师父!”
郑三爷真是雷厉风行的作风,立即打电话把那个谈这件事情的经纪人找来。
这个人五十来岁,西装革履的,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好像是一个学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