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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这个老大夫,其他几位大夫也带着质疑的眼神看着我,有些人虽然没说话,但脸上满是不屑的嘲笑,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懂得中医的精髓,众人以为我顶多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
不可否认,我学习中医的时间不长,但内江湖的中医和世俗界的中医完全是两码事,在我看来,内江湖的中医,随便找一个出来到世俗界都是名镇一方的存在,他们不了解,只能说明他们少见多怪,见识浅薄而已。
孙秘书知道我是龙组组长,也知道我功夫不错,但对于我懂医术这件事他自己也持有一定的怀疑,只是现在大家都对总理夫人病情束手无策,所以他才决定让我来试试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听到有人反对,孙秘书也谨慎起来,仔细想了一会儿,确实觉得有些太过草率了,中医不是一天学成的,那些老中医学了几十年都没有办法诊断出总理夫人的病情,让我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治疗,这合适么?
孙秘书看着我,顿了顿,问道:“小唐啊,你学医多久了?是从何处?”
我知道孙秘书的担心,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我说道:“虽然我学医的时间不长,只有一年多,但我师父名声在业界也是赫赫有名,我不敢说名师出高徒,但至少比普通人大夫要强一些吧!”
那几个人本来就觉得我过于年轻,不可能有什么本事,听到我借机暗讽他们,一个个气急败坏的说道:“黄口小儿真是大言不惭,你才学了一年的医术也敢来给总理夫人看病,简直是胆大妄为,在座的各位那个不是专注医学几十年,你汤头歌都没记全吧!”
我沉声说道:“我这个人一向尊老爱幼,但对于那些倚老卖老的人从不正眼相看,活了那么大的年纪白活了,以为自己有资历就可以看不起别人,绝大多数时候年纪不代表能力,并不是说你们年纪大就一定医术高明!”
几人气的脸色铁青,其中一人刚准备对我说什么,我马上说道:“你们都是有经验有阅历的前辈,可是你们连总理夫人是什么病情都没诊断出来,还大言不惭的说我资历不够,不让我去给总理夫人看病,你们到底是何居心?难道怕我诊断出了夫人的病情,让你们脸上无光?”
“你……”其中一人指着我大骂道:“混账东西,就凭你也有资格自称大夫,你连学徒都算不上有什么资格来给总理夫人看病!”
这几人其实心里都知道,能被孙秘书喊过来的人,即便医术不行,但身份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他们被我那么一说,一个个失去了理智,所以才对说出那么大言不惭的话来。
“医术不是吹出来的,我没时间在这里和各位打嘴官司,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有本事现在就去诊断夫人的病情,没有那个能力就消停一点!”我对几位自以为是的老大夫说道:“古人常说,学武先后,达者为先,我看你们是把老祖宗的教训统统都忘了!”
既然虽然愤怒但他们已经给总理夫人看过,和之前那些医生一样,检查完之后得不出任何结论。
我对孙秘书说道:“孙秘书,大家不是外人,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直说,我绝不会有半句怨言马上就走!若是夫人出了什么状况你自行承担!”
孙秘书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小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我不相信你何必要打电话让你过来,跟我来吧!”
孙秘书当然不敢承担这个责任,他也承担不起。
在孙秘书的带领下,我很快来到了总理夫人的房间门口,外面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孩,他们是专门服侍夫人的,他们看到孙秘书纷纷向他点头。
孙米说道:“这位是唐大夫,是来给夫人看病的,你们俩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外人过来打扰!”
“是!”两个年轻女子齐声回答道。
很快,我跟着孙秘书来到了夫人的房间,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屋子里有股淡淡的清香,暖气正在吹着,房间里很暖和,我脱掉外套后孙秘书带着我走到夫人的床边,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躺在床上,真安详的睡着。
据我所知总理夫人已经六十出头了,但相貌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年轻许多,略显消瘦,肌肤稍稍暗淡,但肌肉并没有萎缩的很厉害,应该是每天都有人帮夫人按摩肌肉。
“夫人是怎么回事?”我问道:“一直昏迷不醒吗?平时有那些症状?”
孙秘书说道:“夫人是一年前突然发病的,自从那次生病后就很少醒过来,这一年时间基本上只苏醒过三四次,每次醒来都坐在床上发呆,问话也不回答,面无表情,不过有时候会自言自语,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听上去像是精神受到了创伤,但身为总理夫人应该不可能受到那么大的刺激。
“除了这些呢?还有没有别的毛病?”我想更多的了解夫人的症状,这样有利于我的诊断,可是孙秘书似乎对夫人的状况也不是完全了解,他说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平时我都是在总理身边,总理忙不过来的时候我才会来探望一下夫人。”
我点点头,说道:“孙秘书,麻烦你找个人进来给我打下手!”
孙秘书马上走到门口喊了一名女孩过来,我让女孩拿出药箱放在一旁,随后走到夫人跟前,先替她把了把脉,夫人的脉象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和熟睡中正常人的脉象是一样的,难怪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
夫人的病症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但事出必有因,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这种症状。
我又在夫人的另一只手腕上查探了一下,发现也没什么异常。
我翻开夫人的眼皮,查看了一下瞳孔,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呼吸、心跳、脉象全都是人昏睡时的正常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