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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关晓凡觉得现在必须辞去皮革厂厂长的职务，因为他之所以当上皮革厂的厂长，是因为想把牛大伍给调开，以便进行清产核资，然后进行企业改制，然而现在牛大伍已经被判刑，他在厂子里的党羽被清除，而他又不太懂经营上的事，现在乔有义主要负责厂子里的经营事务，如果让他直接来担任这个厂长，然后再进行改制，似乎要好的多。
让乔有义直接担任厂长，可以提搞他的工作积极性，并且可以鼓励他进行管理层收购，推动皮革厂改制，当然如果皮革厂实在是经营不下去，那只好宣布破产，改制也进行不下去，因为没有改制的必要了。
关晓凡先将这个事情向毛成万汇报了一下，看一看毛成万的意见。而此时毛成万对于他在掌控皮革厂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胆识非常赏识，不但将牛大伍一伙蛀虫给送进了监狱，而且还保持了皮革厂的平稳，没有出现不测的事件，这是很不简单的。
同时，毛成万看到他成为了县里宣传的典型，自然更是对他非常重视了，现在见到他过来汇报皮革厂的事情，听得非常仔细。
关晓凡便是向他提出了用人的建议，建议乔有义担任皮革厂的厂长，他辞去皮革厂厂长的职务。听了他的话，毛成万思考了一下说道：“关乡长，这个乔有义的能力怎么样？别再你一走，他压不住阵脚，厂子再乱了就不好了。”
毛成万原来都是称呼关晓凡为小关，因为他觉得关晓凡就是小嘛，而且他的职务也是比关晓凡高不少，但是自从关晓凡成为了县里的典型之后，他感觉到必须得尊重关晓凡一下，不能再叫人家小关了，而不叫他小关，那只好叫人家的官称。
一上来，关晓凡感觉毛成万这样叫他，有些让他不大适应，让毛成万还是叫他小关，但是毛成万却是不同意，坚持这样称呼，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听到毛成万担心乔有义压不住阵脚，关晓凡便是说道：“毛书记，如果担心他压不住阵脚的话，我可以再担任一段时间的支部书记，让老乔当厂长，共同搭一段时间的班子。”
关晓凡所讲的让乔有义担任厂长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只是毛成万有些担心乔有义压不住阵脚，现在关晓凡提出他可以继续兼任支部书记，与乔有义一起管理着厂子，这样便可以防止出现乔有义压不住阵脚的情况了。
毛成万略是一想，同意了关晓凡提出的这种建议，皮革厂设有党支部，关晓凡是兼任厂长和书记，现在把厂长让出来，只是担任支部书记，就不用管理厂里具体的事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