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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是垣修没有想到的,伸手就要扯下布子替她止血,袭歌连忙拦住,眨了眨眼睛。
“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成双,戏足了,才能有人信。”说话都是俏皮的模样,就像是狡猾的狐狸。
本来还是满脸担心的垣修,忽然一俯身。
张嘴就咬上了少女的唇,攫取了许久绵冗而深长的吻,薄薄的疏离与淡漠化作一腔温柔。
“对不住了,小丫头,做戏要足。”
随即就一跃上了屋顶,嘴角都是扬着奸计得逞的笑意,只留下愣住的袭歌,和纱帘后两个难舍难分的身体,一室呻吟与暧昧的喘息。
陆离赶到时,显然正是袭歌蹲在墙角,捂着已经撕裂的衣服,眼神空洞,手臂上的伤都没有感觉一般,任由血肆意流动,诡异而妖冶。
屋内的两个人还在难舍难分的纠缠,陆离没有听声音,直接示意身边的侍卫,冷声吩咐,“先关起来。”
然后不管不顾的就抱起袭歌,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就是替她披上,紧紧的护住她就朝着寝殿跑去,身后跟着的几个宫人都是大气不敢喘一下,一路小跑。
“小丫头,小丫头,有本王在,你不会出事的。”陆离一路上的轻声安抚,丝毫不管用,袭歌只是茫然的看着自己一直滴血的手臂,本来白藕般的手臂,此时都是猩红,点滴的血迹,很快染红了厚重的大氅。
陆离每走一步都是,“对不起,小丫头,我来迟了,我来迟了。”
袭歌在低头的瞬间是一抹灿烂的笑意,谁也看不见,只剩寒风呼啸和陆离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