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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餐吃的 有点沉闷,但是却没有白天里那么压抑。是因为她无意中记起了他的口味,还是因为他看到了某种希望?
摆在面前的难题虽然 深奥,但并不是完全无解。
周悠然吃过 了晚餐,放下筷子的时候,想起来什么对司漠说:“明天我不想再看到那个大叔。”
“什么大叔?”司漠也用餐完毕正动作优雅地拿消毒湿巾擦手。
“就是那个问我问题想要帮我找回记忆的大叔啊。”周悠然觉得自己又不是病人,做什么非要记起来一些事情呢,想得起来的话她难道不愿去想,主要是有的事情一想起来就头痛难忍啊!
司漠明白过来,她说的那位大叔是钟医生。钟医生也就是三十多岁,将近四十的样子,怎么就成了大叔?司漠无言的笑。
这个时候周悠然又说:“明天早上我就走的,我又不认识你,总在你这里住着算什么?”
司漠抬眸看着她:“离开这里,你想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宋文昊,我已经想起来他的地址,明天我就去找他。”此时此刻的周悠然一直以为自己最爱的人是宋文昊,而眼前餐桌旁坐着的这位,根本就不认识。
司漠又生出一种逃离的冲动,可是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看着周悠然,缓缓开口问她:“能告诉我,你现在的心里是怎么看待宋文昊的吗?”
周悠然想了一下说:“他是我男朋友,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我们在一起相处的很愉快,他会给我做很多好吃的,还会拉大提琴给我听……”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司漠打断周悠然的话,直接道出了这样一个事实。
周悠然从自己大脑中的那段回忆中回过神来,看向司漠,像是看怪物一样透着几分难以置信,惊愕之后立刻反讽回去:“你才死了呢!宋文昊他好好的,我昨天还见过他!”
“那你还记不记得他重病弥留的时候,你去看他?”司漠试着问。
周悠然开始回忆,可是找不到关于宋文昊病重的回忆,对于她找不到的记忆越是努力的去想就越难过,强迫自己去想的结果就是头痛,必须要经过睡眠才能缓解这样的痛。
她试着去想了一想,没找到任何关于宋文昊病重的记忆,于是对司漠说:“我不会相信你的,就算我的记忆不完整了,可是宋文昊昨天还好端端地站在我的面前,他不可能已经死了。”
司漠从餐桌旁起身,在餐厅里面踱了几步,他现在已经看出来了。假如把周悠然所有的记忆比喻成一部完整的电影的话,那么现在这部电影已经被历如枫通过药物加催眠术剪辑得只剩下那么一点点的片段了。
她不记得他了,也不记得宋文昊的死,更不记得这两年来的和宋文昊无关的事情,甚至于连曾经为她治过病的钟医生都不记得!
周悠然这边却是很无辜地看着司漠在餐厅里面踱步,她决定了,明天就去找宋文昊。宋文昊那么温柔,才不会硬逼着她去想她不记得的事情。她不要再去经历那样难捱的头痛,所以她不想去找什么记忆,她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就挺好,能吃能睡能跑能跳。
正是因为存了这样的想法,周悠然看着司漠不注意她的时候悄悄地溜出了餐厅,上楼回房睡觉去。生怕又被司漠拉着问她想不起来的事情害她头痛。
司漠其实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走出餐厅的身影。现在的她把他当做陌生人,他和她之间所有的联系都没有了,再聊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时候,司漠按照往常的习惯,应该去书房处理事务,没有事务的时候他会陪周悠然看电视,亦或者是回到卧房里身体力行地温习爱情动作片。可是今天的现在,他忽然感觉好苍凉。
像是原本充实而幸福的生活突然被掏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个外壳,毫无生机。
司漠一个人在客厅里面坐了一会儿,没有开电视,那些泡沫剧本身没有任何意思,只有在陪她看的时候才有意思。
难过吗?有一些。凄凉吗?还好吧。对于未知的未来如何面对?逃避不了的话那就直接面对!
司漠想起来今天白天钟医生的提议,于是给钟医生去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我会让她和历如枫见一次面。到时候会让人安排你旁观历如枫的催眠过程,但愿这一次你能找到接触她身上的催眠术的方法。”
“是,司爷,我会尽全力的!”钟医生干脆地回答。答完之后想起来什么,带着几分惊讶,开口问:“司爷,你刚才说的谁?历如枫?”
“是的,就是你的那个很是天才的师弟。上回你给我看过照片的。”司漠耐着性子道。
钟医生那边停顿了几秒钟,像是在鼓足勇气一般,最后终于还是答应说:“好的,司爷,我一定尽全力。”
司漠挂了电话。尽全力?那就是未必能完成任务了?就像是周悠然每天晚上追的泡沫剧里播的那样,医生拉开急救室的门,很是沮丧地对病人家属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司漠现在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回答,而不是尽全力。
显然钟医生的回答让司漠很是窝火,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又生出另外一个想法。假如明天历如枫会出现,那么不管钟医生这边进展如何,都设法把历如枫给活捉了,严刑逼供之下不怕他就范。
虽然这样一来少不了的要引起一番武力冲突,可是在司漠看来,值得!他不介意用这么混乱的打法打乱夜元阎的既定计划。不管怎样,历如枫此人,司漠是要定了,活的也好,死的也罢,司漠是坚决不会放过他的!司爷是从来不会给人第二次算计他的机会的!
定下了如此的决定之后,司漠离开了客厅,朝小寒的儿童房走去。
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复杂,文姐不敢到司漠的面前去碍眼,所以一直都带着小寒在儿童房里面玩。
司漠走进这间布置的恍若童话世界中的大森林一样的儿童房中的时候,文姐正在儿童浴室中给小寒洗澡。小孩子的精力没有大人那么充沛,小寒现在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白天的时候要睡几个小时,晚上也不能玩得太晚。文姐给他洗过澡后就该哄他睡觉了。
司漠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换了鞋子,走进这个布置得像玩乐场一样的儿童浴室,对文姐说:“交给我来,你休息去吧。”
文姐刚给小寒身上涂了水果沐浴露,揉了一身的泡沫,冷不防地司爷走了进来。忙擦了手上的泡沫对司漠说:“好的,我这就去休息。”说完后想来司爷似乎从来都没有照看过孩子,于是又叮嘱说:“小少爷的衣服在柜子里,外面房间里面奶粉已经在奶瓶里兑好了,洗过澡后用温热的水冲开就好。”
“嗯。”司漠淡淡地应了一声。文姐这才退下。
可爱的儿童浴室里面很快地就只剩下司漠和小寒了。司漠接替文姐的任务,给小寒搓澡,水果沐浴露的馨香中司漠的大手在小寒白嫩嫩的小胸脯小脊背上轻轻揉搓,引来小寒一阵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