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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这个男人说到做到,真的将她扔了,弦音见好就收,说完这个字便不再说话了,反正心里的气也已经顺了。
想起他听到她骂娘时,那脸黑得那叫一个快,她就暗爽得不行,咩哈哈。
不说话、不管路,坐着坐着,她就恢复了最初的那个姿势,靠在他背上。
大概是夜里被醉梦蛊所缠,一直做梦没有睡好的缘故,如此坐在马上颠颠簸簸的,身子又有所依,慢慢地,她就睡了过去。
直到一批箭雨朝他们射过来,马儿受惊嘶鸣,她才陡然惊醒过来。
“怎么了?”完全不知状况。
卞惊寒侧首,没有什么表情,弦音却能感觉他面部线条绷得厉害,“我们这样的行踪,竟也能跟上?看来,来者不善,坐稳了。”
说完,一扬马鞭,鞭落马叫,烈马狂奔起来。
弦音吓得死死箍住他的腰。
然,羽箭还是簌簌飞了过来,插在他们边上的树上、经过的地上,弦音甚至感觉到一枚就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她都来不及喊叫,后面的羽箭又来了。
卞惊寒猛地往后一仰,将她压得也啪的一声倒撞在马背上,下一瞬,几枚闪着寒芒的羽箭就从他们的上面疾驰过去。
好险。
弦音脑中空白,耳边嗡嗡,只见卞惊寒直起腰身的同时,墨袖一扬,徒手接住了几枚从他们肩旁飞过的羽箭,然后,腰身一转,几枚羽箭又被他扬手甩向后面。
不敢回头看后面的情景,但是弦音听到了有人闷哼的声音和落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