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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然看了她好久，后来走掉了。
空闲的时候，苏萌萌和杜墨苼视频通话。杜墨苼正在敷面膜，绿色的透明的，苏萌萌看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问：“墨苼，你这个面膜看着也太不舒服了。”
“诺，这是姐姐刚买的面膜机。”杜墨苼指了指旁边的机器。
“对了。”杜墨苼突然间想起来些什么，“你还记得连续给你送了快两年的早餐这件事吗？”
苏萌萌叹了口气，说：“当然记得啊，也不知道是谁，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早餐出现在课桌上，两份一起。我们想了好多办法找出那个人，好不容易有一次抓到了，结果那个人说不是他。接下来的几次，真的都是不一样的人。”
“可自从你走后，事情变得更奇怪了。”
“怎么了？”
杜墨苼一脸的焦虑，因为敷着面膜的关系，没办法过大地扯动嘴巴，于是支支吾吾地说：“你离开之后的第二天，早餐就变成了一人份，这次放的是我的桌子，因为你的桌子被班主任放到后边去了。”
“所以，会是谁呢？知道你要去培训的消息。”
苏萌萌有点懵。
随后听到有人敲门。
她此刻正在书房里，很少人会来这个地方，也正是这个地方相对于安全才选择了在这里和杜墨苼视频通话。突然间听到的敲门声，苏萌萌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将手机摆到另外一边藏起来，忘记挂断，急匆匆地跑过去开门。
是顾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