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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河县幼儿园,她折腾出了一个幼儿园的重建工程,把安河县幼儿园规划成了全省的明星幼儿园;
来到团委当副书记的时候,她利用这个平台,倡议全县的琪少年为那个患白血病的孩子捐款,筹到了十多万元的医疗费,虽然最后人还是走了,可是这份强大的支撑却是这个家庭当时唯一的希望;
今年,她又在安河县挖掘了一个全国优秀少年儿童桂智明,为全县的琪少年树立了一个道德标杆,还吸引了中央电视台到安河来做专访。
这就是眼前这个小女人的能量,似乎她每到一处,都能折腾得风生水起,都能让这个地方发生巨大的变化,难道她真有魔力?
果真如此,这个没人去的烂摊子,让她试试又何妨?不能让平安镇有大的改变,对于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干部来说,似乎也无可厚非;要是她真能像以前一样,又来个大折腾,把平安镇的面貌彻底改变,那她就成了一颗熠熠生辉的政坛明星,可以为她将来的政治生涯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啊!
他在心里思量着:放这么一个初生小牛犊下去,成还是不成?敢还是不敢?
看着男人那一副沉思苦虑的样子,她笑道:“你要是相信我的能力,就让我去平安镇搏一搏,正好解了你的燃眉之急。我觉得我可以和那些村民好好沟通。因为,我是农村长大的,我的父母还在农村,我在农村小学教了三年的书,对他们我是再熟悉不过了。以我对这些乡民的了解,只要政府做的事情是合情合理,是符合他们利益的事,绝大部分老百姓是支持的,绝不会和政府对着干。因为,中国几千年的儒家思想,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样的思想主导下,老百姓对政府的权威还是尊敬的,再有就心里上的弱势,决定了绝大部分乡民是不想也不敢和政府对抗,他们总是认为胳膊拗不过大腿,和政府对着干,他们没有好处。藕西村的事情一定是累积已久的矛盾集中爆发,并不仅仅是这一届镇干部的事情,这里的干群关系早已经是完全对峙状态,只是这次镇干部态度的再次蛮横粗暴,加上老百姓对乡提留的年年加码忍无可忍,引燃了这个雷管。不过,一些乡镇干部从来不把老百姓和他们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工作作风,确实是巨大的隐患。其实,这就应了那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藕西事件的爆发看得这么清楚透彻,这是令黄忠华没有想到的。他认为她这么年轻,又没在乡镇干过,对这块应该基本是个盲区,没想到她的分析却很到位。藕西村的事件,确实是干群关系矛盾日久累积的一个结果,是唐仁彪和宋祖德们引燃了这根雷管,但是问题却不仅仅出现在他们身上。如果别的地方也还是这样继续粗暴下去,将会出现更多的藕西村事件。所以,转变干部作风,进行乡镇工作变革,似乎已经迫在眉睫。
“你真有这个胆量下去?”他问道。
“我愿意去试一试,这不正好也没人敢去,我这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当一回您的马前卒,为您分担一次忧愁,那也是小女子的荣幸不是?再说,万一我真能把平安镇这个坏事变成好事呢?那不是为你的脸上贴金了吗?”她亮晶晶的眼睛就那么调皮地看着他。
“真正去了,那可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啊,只能为我贴金,不许再毁摊子了。要是失败了我可就要把你流放到边疆去,再也不让你进城了!”他笑着说。
“好啊,那我就一辈子为老祖宗戍守边城,担此大任,死而无憾哪!”她咯咯咯地笑着。
“你这个小魔女,你舍得一辈子戍守边城,那我怎么办呐?我不得经常去边城省亲?舟车劳顿的,可别累垮了我这把老骨头!”他捏着她的鼻子说。
“哈哈哈……留守边城还有这等待遇,那我更得留着了,不回来不回来啦!”她笑得更妖媚了。
“小魔女,你要真下去了,和谁搭档啊?”他突然问道,眼神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
莫不是真答应了?呵呵,那就索性一下到底,把搭档也定了吧!
“嗯,我看哪,如果党镇一把手两个人都是新派下去的,反而不利于工作的开展。我觉得镇长可以在平安镇内部提一个,这样调整一下,下面的人就有希望,也能调动大家的工作热情,你说对吧?”她笑着说。
嘿,这个小妮子,合着是早有预谋啊,连自己的搭档都选好了。黄忠华不得不再次好好拿正眼瞧她了,年纪轻轻,城府挺深啊!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啊,搭档都找到了。”他又捏了捏她的鼻子。
“没有,我这不是接着你的话来说的吗?我哪有你想的那么神算哪?能洞察你内部的机密?再说,在当地提拔一个干部,究竟提拔哪个,还是咱们‘党’说了算哦?”她特意把那个“党”好好强调了一下,然后会意地朝男人笑了笑。
“呵呵,你这个人精!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就是个真正的狐狸精!”他说。
“对啊,我就是那个狐狸精,已经附在你的身体上,和你的魂魄融合在一起了,怕不怕啊,亲爱的‘党’?”她爬到他的身上,咯吱着他的腋下,笑嘻嘻地说。
“哈哈哈……”他被她咯吱得痒痒的,翻过身体把她压在了身下。
“现在‘党’要告诉你,你的建议非常好,‘党’会认真考虑,尽快研究此事的!”
“哈哈哈,那就谢谢亲爱的‘党’啦……”
“怎么谢啊,我的小魔女,粘魂附体的小狐狸精……”
他又开始啃噬着女人娇嫩的身体,这个小魔女,小狐狸精……有时他真巴不得永远把她锁在这个房间里,就当他一个人的金丝雀,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想要,就能顺手牵来,想爱就爱——
可是怀里这个女人,似乎很不简单啊,他的这个笼子,恐怕是不能囚住她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