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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疤瘌就将沿街卖豆腐的王老六和张老三,给带到了华天成的办公室里。
两位看到华天成之后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给美人沟豆腐厂抹黑的事情,也与他们俩脱不了干系。华天成没有训斥他们俩,而是给两人每人一根烟说道:”都坐吧,坐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
“华医生,你也知道我们沿街卖豆腐,大冷天的很不容易。你们美人沟豆腐厂的豆腐一上市,我们的豆腐就卖不出去了。”年龄在四十多岁的张老三眨巴这小眼睛说道,王老六跟着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总得有口饭吃吧,你说是不是华医生?”
华天成将身体往后靠了靠说道:”我叫你们俩来,就是为这事。我们美人沟豆腐厂,是机器做豆腐,速度快产量高,手工做的豆腐根本无法和机器相比较。我的意思,你们不要自己在就家里做豆腐了,可以每天到我们美人沟的豆腐销售点,批发一些豆腐拿出去卖。这样你们自己省事,豆腐销量还好。我可以让销售点,给你们稍微算便宜点。我们都是做生意的,讲个和气生财。
这样大家都有口饭吃,我不会把事情做绝,你们也要养家糊口。你们回去以后,可以给其他沿街卖豆腐的都说说这事。我不需要你们现在给我答复,你们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如果同意就可以去到我们销售点去批发豆腐,如果不同意我也不强迫你们,采取自愿。我们都是金牛镇的人,没有必要为这事斗个你死我活。假若你们听不进去我的善意,还想在后面给美人沟的豆腐厂抹黑,洪屠夫就是你们的下场。“
听了华天成的话,王老六和张老三都慢慢地站起身说道:“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说完两人就离开了。
疤瘌看着王老六和张老三的背影说道:“就他们俩那怂样,还想跟我们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们做的那也叫豆腐?黑不球球的,用手一捏就碎了。你们看他们穿得衣服有多脏,谁卖他们的豆腐呀?我的意思,甭管他,谁闹就收拾谁。”
“呵呵,疤瘌,你现在说话口气也大了。我们要在金牛镇这条大街上长期做生意,就不能得罪的人太多。你也知道,叫花子也有一个两个朋友,况且这些街油子,从小都是在这条街上长大的,他们天天来骚扰你,你总不能天天去打他们吧?我们还要做大事,如果小事都处理不好,我们以后还怎么做大事?我们也要给别人一条活路。在这个世界上,你把谁逼急了,结果都不会好。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疤瘌,你老爸选门面房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华天成递给疤瘌一根烟问道。
“大哥,我刚才陪我老爸转了一圈,空闲的门面房倒是有,可是这房租都太贵了点。一间小房子二十多平米,一个月都要一千元的房租,挣钱都交房租了。我老爸也在犹豫这事,我老爸让我来问你,看还有没有其它办法。”疤瘌挠了挠头皮说道。
华天成想了想便说:“房租贵,这是事实。你们就先租个二十平米的,再说你们也喂了一头大猪,我可以先借你一万元,作为周转资金把大肉店先开起来。等过大年的时间,就是你们家挣大钱的时候,做事情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房租贵大家都贵,而不是给你一个人贵。现在做生意人多了,就把房租给炒起来了。如果做生意的人少了,房租自然就会回落。这都是有规律的事情,你去给跟你老爸好好商量一下。不要犹豫来犹豫去的,有时犹豫不决比莽撞更可怕。发财机会稍纵即逝,我不是给每个人都借钱,我把你当兄弟看,要不要开这个大肉店,你们看着办。”
当疤瘌急急忙忙地走了之后,华天成就接到了西京市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顾卫国的电话:“华天成,我听说你前一段时间又帮助派出所破了一个大案。县公安局还奖励了你五万元,看来你还真有破案的天赋。你不但是个小仙医,还是个神探呀。”
“顾副市长,我是什么神探呀,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好我想问一下,金珠出车祸的事情,你们公安局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总不能让金珠这么无辜地受冤屈呀?如果你们实在找不到线索,我想私下调查一下,必须给金珠一个交代。”
顾卫国沉默了一下说道:“还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我这次给你打电话,就是看你能不能抽空来一趟西京市,帮我们西京市公安局破一起大案。就今年一年,西京市发生了六起年轻女大学生失踪案。市委市政府都高度重视这件事,责成我要在年前破获这起大案。我听了你们长寿县公安局雷局长的汇报,说你破案很神奇。我想见识见识,也想让你到西京市来帮帮我们市局。你知道我和金大山都是老同学,我们也多次打过交道。我们西京市在破案方面的人才很缺乏,从几次破案来看,你不但医术高明,而且对破案也有一种天赋。你这样的人很稀缺,只要你帮我们市局破了大案,奖励是不会少你的。
我现在的压力很大,如果你同意,就把手上的工作安排一下,尽快赶到西京市公安局报到。如果你有其它方面的条件,你也可以提出来。“
一听这话,华天成猛然就想起了答应过郭南征的事情,就笑道:“既然顾副市长这样说了,我提个条件。奖励是必须的,因为我现在特别缺钱。另外我有一个兄弟叫郭亮,因为精神有点问题,杀人被判了刑。如今关在西京市一家监狱里,这几个月表现都很好,他的父母去过几次。我的意思看明年能不能给郭亮申请一次减刑?您现在身居要职,我只有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