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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惜，他没死。”
“没死？”白贝贝震惊的睁大眼睛，但仔细看会发现她眼里没有错愕，有的是一丝慌乱，“怎么可能呢？你明明说他已经牺牲了！”
“贝贝，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在我面前要诚实？”
“啊！”
胸前传来剧痛，白贝贝疼得轻叫一声，肩膀都缩了起来。
“川……”白贝贝不敢反抗，忍着痛讨好湛长川。
湛长川真的知道她去找了奉千疆？
不可能才对。
就算他知道，也不可能这么快，她刚走出酒店他就打电话来了。
“你知道的，我没什么耐心。”
“啊……”白贝贝疼得整个人快要卷缩起来了，连忙求饶，“boss，不要……”
她受够了，不想再被湛长川折磨了。
“你乖一点，我就会对你好一点。”
湛长川松了手，轻轻抚摸着她。
白贝贝打着厚粉的脸忙点头，急切的粉掉了一片：“我诚实，我什么都说。”
“嗯。”
湛长川好整以暇的等着她坦白。
“我、我上午其实挺早来公司的，还看到你和奉千疆出去了。”
白贝贝结巴着还是不太敢说。
她怕湛长川，从心底里怕他。
“看到他还活着你很震惊，所以就跟踪我们去了酒店？”
湛长川见她犹豫着不敢往下说，便替她说了出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