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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
她其实并不想程延之总为她的事情伤神伤力。
她也不想做一个总是给他添麻烦的妻子。
到了将军府，夏云笙就要下车，程延之对她说：“你不用去，你就在车里等我。”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夏云笙觉得奇怪。
“乖。”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很是深情。
夏云笙被他征服了，坐在车里，望着他下了车，走进了门。
程母正在泡咖啡，想起早上夏云笙说的要跳江的话，她快要气死。
她就没想过，夏云笙为了威胁她，连那样混账的话都说得出来。
心里正烦闷着，看到程延之走了进来，“咦，儿子，你怎么过来了？”
平时叫都叫不回来，他今天竟然主动过来了。
“我有点事要过来问一下。”程延之走到母亲身边，坐了下来。
程母看到儿子，脸上的表情喜滋滋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什么事？”
“听说你让人把阿笙的妈妈从医院赶出去了？”程延之望着母亲，用商量的语气道。
程母皱眉，“夏云笙跟你说的？”
“她当然没说。”程延之道：“但不表示我就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是让你媳妇不要再跟她母亲来往，我是为了她好！你想，她有个那样的母亲和妹妹，你不觉得很丢人吗？”
“别人怎么样，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重点是母亲的做法。您是我母亲，做这种事情，不觉得更丢人？真要把阿笙的母亲弄到流落街头，传出去，旁人会怎么看您，又会怎么看我？”
“……”程母看着程延之，无奈地道：“是是是，你说的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