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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着沈琛的面说了很多的醉话。
喝了酒脑袋就发热了,我看得清楚沈琛还坐在我面前,可是在说话的时候,一切的思维以及语言的能力是无法控制的。
后来,我记得我回到了洗手间洗手,洗澡,上床睡觉的时候并没有好过,总觉得身子好像坐船似的在晃荡,我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海面上飘飘荡荡,沉沉浮浮的感觉尤为明显,而且最大的感受就是身体非常灼烫,当身子不晃荡的时候,我感受到好像如同热水一样的热源从腿间流下来。
我很模糊,印象完全不清晰,之后我才沉沉地谁去。
翌日醒来,我感到头痛欲裂,低眸一看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而且没有穿衣服,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
我突然有印象了,沈琛那个杀千刀的,他不但给我喝了酒,还在我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和我做,欺人太甚。
掀开被子,我翻身下床,双腿刚站稳有什么流了下来。
那个男人真是够了。
我艰难的迈开双腿向前走,进了洗手间在浴缸里倒上一些精油用来舒缓紧绷酸痛的身体,我泡了大概半个小时很快站起来,去了淋浴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裹着浴巾出去,我去衣帽间换了衣服,今天想出去,只是找不到出去的理由。
我打开包包,发现里面有一张名片,那是我有次去市区的时候买了一条刺绣的手帕,名片是店老板娘送的,不如去看看刺绣的工作室也不错。
我整日无所事事,复仇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可是女人一旦年纪大了,人老珠黄,没有谋生的技能,就算靠身体为生,到一定的时候,这皮肤不再有弹性,这娇躯不再丰盈,男人已经靠不住,能够靠的唯有自己的双手。
我想学习一些技能,人只要肯努力,任何时候开始都不晚。
我带上名片,背面有地址,以及平面小地图,我乘着电梯下楼走到街对面打了车,当我坐在车里,手机连续不停的响起短信息的声音,我低眸一看,又是许久没有发过来的器官捐赠的信息。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想起秦桑的话,又想起昨晚我问沈琛关于她是否被老头子逼迫的事,他打发一顿脾气,甚至还掀翻了餐桌,由此可见,这件事需要调查一番。
可是,我能力有限,总不能再去麻烦沈琛一趟,他要是再次发怒的话,事情就会变得比想象中要来的严重,这次再去找他麻烦,我被剁成肉泥都有可能。
我想保留这些信息,到时候上网查询一下,这些究竟是什么?
车子停在一处环境比较优雅的住宅区,我付了钱推开车门下车,我在接口的小卖部问了路,老板告诉我向前走,左转就能看到。
我向前走左转,果然看到了那个绣坊。
那个门面非常的讲究,是古香古色的格子门,庭院里晾着绸缎制成的布帛,我往里面走出,站在庭院里,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有一间能容纳三十人的房间里,年龄不一,穿着统一服装,梳着长辫子的女人们正低头在刺绣。
“请问,这里有个叫许秀清的女士吗?”
我站在庭院问正缓缓走来的一位优雅女士。
“苏唯?”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
我转望去,看到那人时竟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