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本王嫉妒小家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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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有看中哪件?”女掌柜热情地给他推荐了几款。

虽然每一套都很精美,但是秦长安实在没心思细细挑选,只能把难题丢给一旁的男人。“三郎,你选吧,反正花你的银子。”

女掌柜笑了笑,这女客人倒是直爽,并不扭扭捏捏,这两人一身贵气,看起来应该是出自豪门。

“让爷选?”龙厉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你说的,可别后悔。”

秦长安深吸一口气,不敢想象这男人还有多少恶劣的想法未曾实施:“你不是这儿的常客吗?快点,我们出来的够久了。”

龙厉玩味地眯了眯眼,这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细听下去,还有点撒娇的意味,他没再戏弄她,很快挑选了一套。

反正是穿给他看得,他挑他喜欢的就成了。

回到苏家老宅,秦长安陪儿子说了会儿话,丫鬟送来了热水,她总算可以彻底地洗个热水澡。

女子怀孕生子便是麻烦,坐月子虽然无趣了点,但她过的异常充实,写了二十五份药茶的方子,苏家老爷子让三老爷很快做出药茶,听说卖的不错。

唯独让人不满意的,便是无法痛痛快快地洗个澡,幸好是寒冬,不容易出汗,她只能擦洗一下身子,直到今日才能泡个澡。

她照样不喜欢丫鬟伺候,所以让人把换洗的衣裳放在屏风上,便让丫鬟出去了。

等她想起身的时候,却发现屏风上挂着的里衣,换成了一套奇怪的衣裳……她眉头一皱,这男人费尽心机,今晚若是不让他顺心如意,还指不定以后怎么折腾她。

硬着头皮,将一件件衣裳套上身子,当她走出屏风之后,并不意外龙厉坐在桌旁,把玩着手里的茶碗,他垂着眼,眼神有些阴郁。

当她的步伐越来越近,他才抬起了俊脸,当他看清秦长安的时候,眼底满是惊艳。

他忍不住站了起来。

纯白色的肚兜,上头绣着一朵粉色的荷花,荷花半开半合,包裹着女子的娇躯,但丝质实在是太单薄,连她皮肤下的青色经脉都无法遮挡住。而外面披着的外衫,同样什么都挡不住,将女子曲线暴露无遗,稍稍一动就顺着肩膀滑下来,落在她的手肘处,散发出一种欲拒还迎的魅惑。至于她身下的襦裙,同样清凉,长度仅仅过膝,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的玉腿,她身材纤细玲珑,肌肤紧实光滑,完全看不出来一个月前刚刚生下孩子。

跟往日相比,此刻的秦长安,犹如一个从水里走出来的妖精,脸庞清绝无双,但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长发还未彻底擦干,一颗细小晶莹的水珠从发梢滴落,准确地落入肚兜之中,他猛地眯起黑眸,掩饰眼底的风暴。

面对龙厉看上去要吃人的凶狠眼光,秦长安有些无所适从,虽然她已经可以很好地迎合他在床笫之间的跋扈,但她实在想不出这人为何偏偏想看她穿的如此勾引人心。

缓步走向他,秦长安无奈地剜了他一眼:“难道换了一身衣裳,你就认不出谁是你妻子了?”

话音未落,龙厉已然大步走向她,一把把她横抱起来,她讶异地道。“你的左臂还不能用力,快放我下来。”

“不能?”两人一起倒在柔软被褥上,危险的森眸一眯,长腿压在她的身上。

“我是说你的左臂还得谨慎休养,一旦伤口再度裂开,伤脑筋的人还不是我?”秦长安利落地翻了个身,坐在他的腰上,似笑非笑地看向他眼底升腾起来的火花。

他挑了挑斜长入鬓的眉,笑得邪恶。“看样子,今晚王妃是想亲自服侍本王了?”

“王爷这么喜欢玩游戏,我当然要奉陪了。”

秦长安慢悠悠地俯下身子,随着她身体的靠近,他的视线瞬间被她吸引,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光靠那层薄纱般的肚兜还当真什么都挡不住,这里面的春色无边,当真是万分精彩。

明知道龙厉的眼睛在吃她的豆腐,但秦长安不许自己太早投降,他喜欢玩是吧?那她就陪他玩一个晚上。

“长安,爷就喜欢你的大胆。”龙厉满意地攫住她的下巴,稍稍一抬脸,就吻住了她,吻的气喘吁吁才分开。

她脸上的红霞尚未褪去,带着笑意的眉眼更显得面若桃花,眉眼如画,龙厉的心顿时漏了一拍,大手轻轻一扯,她那件宛若一层薄纱的外衫就撕成了两半。

眼波一闪,暗中咬了咬牙,这一套衣裳可是花了两百两银子,这男人果然是喜欢拿烧钱当乐趣!

如今,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近乎透明的肚兜,以及那轻盈的裙子,小手解开龙厉的黑色腰带,却是压下身子,笑吟吟地说。“既然我穿了王爷挑选的衣物,下面的游戏规则,是不是该换我做主了?”

“你想怎么玩?”龙厉的手指缠绕着她垂下来的发丝,眼底猝然升起一丝亢奋。

“王爷为了保护孩子,这几个月想必很压抑,既然要玩,那就玩一些以前我们没玩过的,怎么样?”她嫣然浅笑,嘴角勾起一丝慧黠,看上去少了几分少妇的风韵,多了几分灵动。

龙厉的手轻轻扶着她的腰,短短一个月,她就能把身体调理的几乎跟过去毫无两样,或许这便是她学医带来的好处……而这好处,显然是唯独他才能慢慢享用的。

他的嗓音不再清滑,而是低沉紧绷许多。“爷给你看的那些春宫图,果然没白看。”

还敢提那些春宫图!有人会给坐月子的女人看那些书吗?而且总是在晚上,她若是不想看,他就会拿出威胁的手段,逼得她只能跟他一起看……也不知他从什么渠道买来那些精美画册,里面的情节层出不穷,将男欢女爱玩出众多花样。

将那条黑腰带系在龙厉的眼睛上,他蒙着眼睛,一条黑带为他俊美脸庞添了一种神秘感,他眉头舒展,面色平静,看似掌控一切,但是唯独他自己知道,内心的那座火山早已喷薄出火焰,将他整个人都快要融化瓦解。

“王妃果然学什么都快。”他的嘴角邪恶地勾起,令那张脸看起来极为危险。只是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秦长安的触碰,不免有些不快,他的身体早就有了强烈的反应,这女人还在磨磨蹭蹭什么?

秦长安有点想笑,但不可否认,她对他既然动了心,这夫妻情爱本就是理所应当,再说了,她还想再给他生个女儿呢,若不身体力行,女儿可不会从石头里蹦出来。

虽说身上惹火的衣裳是她选得,不过蒙住他的眼睛,她反而可以付出所有的热情,想到这儿,这一场欢爱,两人都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难分难舍,天雷勾动地火,一波激情过后,龙厉却把她翻了个身,一把扯下黑带,系在她的眼睛上,嗓音还有激情未曾褪去的不稳。

“这种滋味挺奇妙的,该你试试了——”

然后,新的大战一触即发。

龙厉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她的长发宛若海藻般披散在脑后,肌肤莹白通透,双颊有着异常的潮红,红唇微启,气息紊乱。

她那双清灵明亮的眼睛,哪怕在黑夜都能看到他,但是此刻,却被黑带遮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到她眼底的神采,但是龙厉不得不说,她这一副乖乖受制于人、动弹不得的模样,刺激了男人内心的狂野。

“三郎。”她眼前什么都看不到,这种感觉很陌生,只能伸出手去,但双手却只是穿透过空气,没有触碰到他的身躯。

“交给我。”下一瞬,他轻轻搂住她的腰际,俊长身躯跟她紧密贴合,饱含感情地封住了她的唇。

两人直到日上三竿都不曾醒来,屋内的暖炉银丝炭发出轻微的声响,帐内春色融融,那几件单薄又清凉的衣裳早就被男人撕裂成一堆好看的碎片,混着男人的衣裳堆在地上,惹人遐想。

门外的翡翠双耳红透,昨晚两个主子连晚膳都没吃便关上门再也没出来过,谁都知道他们是在里面做什么,可是今天早上她送来热水,本以为主子们会醒来,肯定饿坏了,甚至让珍珠准备了丰盛的早膳,可是当她打算敲门的时候,却听到里头那故意压低却又断断续续让人害羞的声音。

她还未嫁人,只能提着裙子一溜烟地跑了,但是过了两个时辰再来,主子们还在睡着。

真不懂,怎么夫妻感情好的时候,连肚皮都不会饿啦?

翡翠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只能再次小心退下,不再打扰主子们的休息,怕是他们累坏了吧。

秦长安很久没觉得这么累了,一个月前生完了孩子,当下的确乏力,可是跟这种被马车一样碾压过的痛楚截然不同,特别是腰肢就像是断了一样,无一寸肌肤不觉得酸痛。

幽幽睁开眼,却讶异于罪魁祸首比她睡的还沉,竟然还未醒来,双臂蛮横地锁紧了她的娇躯,一只长腿架上她的腰际,一如他的个性,霸道不可理喻。

昨晚,与其说是夫妻之间的欢爱,不如说更像是一场无穷无尽的狂欢。

毕竟,这男人在昨夜,成功化身为一头野狼,把她吃的一干二净。

她被龙厉剥皮拆骨了,虽然她并不意外,毕竟他行事作风本就张狂放肆,又被压抑了许久,几乎是将春宫图上的好几种不同姿势全都用在对付她的身上,折腾了一晚上。

昨晚,折腾了几回?三次还是四次?她已经记不得了,唯一清楚的是那条黑带遮住了她的双眼,所有的感知都凝聚到某一处,他的确给与她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抵死缠绵。甚至,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她在半梦半醒之中,又被他从身后抱住,来了一回。

试图拨开他的手脚,但他就是死命地压着自己,她在无奈苦笑的同时,才认命地闭上眼。

的确,有了儿子之后,她每一天都醒的很早,她不爱赖床,但龙厉骨子里却是个很懒的人,如果他不是王爷,如果他不当官,一定会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因为四体不勤,所以更懂得要用脑子。

偶尔的安逸享乐,其实感觉不坏……在北漠,她习惯了每一日都过的充斥忙碌,毕竟她用了中箭坠江的巨大代价才重生为秦长安,她渴望自由和独立,所以也更珍惜这一切。

曾几何时,原来她也渴望尘埃落定?渴望没有纷争的内心安定?

当她闭上眼没多久,有人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温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她听到他略带慵懒沙哑的声音。

“昨晚王妃很热情,本王很喜欢。”他说完这句话,薄唇再度擦过她的唇角,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他显然知道她比他更早醒来,此刻只是在装睡而已。

她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入他的胸膛,又听的他的喉咙里溢出一连串低沉的笑声,笑的愉悦至极。“怎么?有胆子勾引本王,没胆子承认?”

他这么龙精虎猛,还需要她勾引?

她哼了一声,整个人却被一双手臂抱起来,他轻拍了下她的柔嫩面颊,用大红色绣着戏水鸳鸯的锦被裹住彼此的身体,他压着嗓子说。

“秦长安,当年我们体内的情蛊真的解了吗?本王怎么觉得解的不怎么干净?”大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连忘返,而且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

“我们再不起,整个苏家都知道我们在屋子里做什么了,再说我也该看看羽儿了。”她抓住他的手,弯下腰在床下翻找自己的衣服,不过衣裳早已被撕裂,和男人的衣裳纠缠在地上,怎么看都有一种情欲的气息。

她没再细看,直接捞起他的红色外袍,披在身上,收拾完毕,才从衣柜取出一套他的衣袍,淡淡一笑。

这么张扬的颜色,他却从未腻烦过,衣裳上头残留熏香,他任由她为自己更衣,两人穿着一样的红袍,但是她身材纤细,却将同样的衣袍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令他怀念起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身着大红嫁衣的明媚姿容。

龙厉的心情大好,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毕竟以后再也不需要禁欲吃素,脸上一派春临大地、神清气爽的笑容,眼神透着狐狸般的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