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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沂和守在病房里的其他人急忙围了上去。
夜煜皱起眉头,揉了揉太阳穴,摇摇晃晃坐起来,“裳裳呢?他们拦下来没有?”
病房内一阵寂静。
祁白这时开口,“没有!”
他不认为自己把战斗机都撤回来有什么错。
在京城动用直升机会引起多大的恐慌,夜煜是一时着急昏了头了,才干这种事。
夜煜眼神凉了凉。
“我知道,不用你说,我回去也会自己去领罚。”祁白不等夜煜开口,率先说。
夜煜想的不是这个。
祁白做的没错。
他在意的,是商裳被那个男人带走了。
“祁白的决定没错,夜煜,我以为你足够理智,不会做太疯狂的事,唉,是我太相信你了,我能要求一个陷在爱情里的疯子做什么,这段时间你就乖乖待在医院里养伤,哪都不准去。”
萧珩沂觉得自己为了夜煜操碎了心。
他是一国总统,可最近,他做的事都跟夜煜有关。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对他下命令,让他留在医院里养伤。
他们的恋爱怎么谈得总是伤身呢。
还是他的浅浅好。
他们这一路过来的也不容易,但跟夜煜比起来,他们真的幸运太多了。
支走了薛阮和祁白其他人,病房里只有夜煜和萧珩沂。
萧珩沂看着夜煜眉头紧锁的揉着眉心,“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怎么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