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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灏被这笑容晃了下眼，“可……可以吗？”
“可以，正好我晚上没什么事，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卸妆。”
“好！”
……
商裳卸完妆出来许灏就在门口等着她，两人来到附近一家饭店。
许灏真如在剧组说的那样只是单纯来请教她剧本问题的，看到这个上进，而且充满各种好奇的青年，商裳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许灏脸红，“是不是我太笨了？我脑子确定有点笨，连这点问题都搞不懂。”
“不是。”商裳笑着说，“我想起了我刚入行的时候，也跟你一样什么都不懂，每天晚上看剧本看到两三点，有时候彻夜不睡在补前辈们拍的电视剧……学习他们悲伤的时候怎么来演，高兴了怎么来演。
怎么演才能入观众入戏，怎么演才能不模仿别人，演出自己的特色来……你很像我以前。”
别人所看见的所有的光鲜艳丽，都是辛苦努力的结果，没有例外。
许灏脸微红，“我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让你后悔签下我。”
这句话怎么像是在宣言说老板我身上还有价值，请你尽情的榨干我吧。
饭吃到一半商裳手机“嗡”的震动了一下。
细指点开，是司浚发来的微信，说是已经把她的歌改好，并且帮她发给某音乐方面有权威的人士了。
她哥果然很靠谱。
“嗡嗡”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夜煜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
商裳挂断了，对方又打了过来。
商裳又挂断。
对方锲而不舍打过来，那架势似乎她不接对方就会一直打，商裳无奈的叹气，而上耳机点开接听。
夜煜环视着她背后的环境，眯起狭长的眼睛，“你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