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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棱棹跟在傅酒酒身后,一刻也不离开,弄得傅酒酒频频回头,“你跟这么紧做什么,我又不跑。”
帝棱棹不自然的退了一步,拉开了点距离。
瞧着傅酒酒挑选药材,那些药材,他叫都叫不上名字,她却十分娴熟的剪碎药材根,磨碎了了好些根根草草。
傅酒酒包起一包药,塞到承德的怀里,“去给我熬着,我一会儿喝。”
“是娘娘。”什么时候,他承德也变成了做这些琐碎的事情。
傅酒酒又将磨碎的粉,找了小药瓶,装了起来。
拉着帝棱棹的手,“我们回去吧!”
“这些就能治好你身上的蛊毒。”帝棱棹不确定的问着。
傅酒酒稍微愣神了一下,欢快的笑着,“这怎么可能,我的医术还没有到达这个境界,也不知道师傅能不能解,要是师傅都不能解,可能我们这辈子,都.......只能这样了。”沉闷了半天,“除非我不爱你了,对你没有感觉,任凭你怎么对我,着蛊毒完全不起作用。”
“你想都不要想,我宁愿我碰不得你,也不要你不爱我。”反手将人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贪婪着,“酒酒,我爱你,你也必须全心全意的爱着我,不做亲近的事,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爱。”
他突如其来的诉情,弄得傅酒酒心中情涌。
那蚀骨的疼痛,居然也伴随而至。
傅酒酒一把推开他,远离着他的怀抱,微微弯着身子,退后了几步。
“酒酒——”帝棱棹想要上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