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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全部人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是我与疯子哥、朱敏、谢放,由疤脸、马天官他们两个本来就在这片戈壁上的战士带队,前往位于戈壁深处的海城关。而剩下的人与铁柱一起,在营地与营地附近继续调查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关于战士离开的线索。当然,他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要——看家!
我们一行六人骑上了骆驼,开始朝着戈壁深处行进。骆驼出发前都吃了个大饱,估计心情也不错,一溜小跑,蹦得挺欢快的。
我们十一点不到就抵达了海城,远远的,便看到断桩残瓦,孤零零地立在那片一望无垠的戈壁滩上。周围也没有依靠个山坡什么的,位置确实有点尴尬,也难怪这关卡会被废弃。
我们径直行到门口,仰头看到破败的大门上,似乎隐隐约约还写着字,但是年代太久,根本捕捉不到写了些啥,估计就是“海城关”三个字吧?谢放便开始给我们介绍:“这座废城就你们看到的这么屁点大而已,解放前,三十年代人最多时候,也就住了两百人吧。而且也都是些不讲究的爷,勤快点的,把破砖破瓦收拾了一下,堆个门窗。懒散的,就占了一块地,锅碗瓢盆满地摆着。遇到极其稀少的雨天可以接点水,遇到沙尘暴时候就忙一点,收拾起一地的破烂,免得被风给吹不见了。”
我们点着头,跳下了骆驼,跟随谢放往城里面走。满目疮痍,怎么看都不像是几十年前有人住过的样,反倒是有点像以前看过的被八国联军洗劫后又遭遇大火焚烧的圆明园遗址,而且是照片里面那种。谢放可能看出了我们的疑惑,他笑了笑说道:“这是在大西北,别说海城已经一二十年没人住过了,就算没这么久,那些人为留下的东西经历一两次风暴后,也什么都看不到了,被风给吹没了。”
他顿了顿,朝着远方望了望:“所以,不要以为大自然是我们能够战胜的,你们内地的人,总觉得能够摧毁世界的自然灾害,除了水就是火,而实际上,大自然随便一个翻手云,覆手雨,我们这些普通人都措手不及。你们现在是没看到过风沙,真正见识到了后,你们才会明白。比较起而言,洪灾与火灾又都算啥呢?只有那肆虐的风,才是真正的让你无处可逃的。”
我们听着自顾自地点头,但是说实话,始终对他的这一说法有着反对意见。他一个西北汉子,就遭遇过风沙,没见过我们南方与中原地区的洪灾,自然不知道洪灾的可怕。同样的,身边的疯子哥是东北人,在他看来,风沙自然也都不是事,大兴安岭的山火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画面。
疤脸却在点着头:“你们不要不信,沙尘暴天气确实是最可怕的自然灾害。有时候我们在营地里面瞎聊也都说了,这大西北啊,如果这样放任下去,不多栽点树啥的,以后就会变成沙漠。”
朱敏是湘西人,自然对他们所说的无法感同身受。她将帽檐往下拉了拉:“这戈壁千千万万里,真要变成沙漠,哪里能有这么多沙吹过来呢?把我们全国的沙子都运过来,估计要铺满这戈壁滩,也比较难吧?”
疤脸叹了口气:“丫头,你不明白,泥散了,就会变成沙。而能够将沙聚集成为泥的,除了足够的水份外,就是那些树苗。”疤脸说到这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他望向了远处:“也就像我们的解放军战士一样,凝固着我们的,是我们对我们共产主义的信仰。如果没有了信仰,就好像是没有了水份与树苗的泥土,最终就会散漫,成为了沙子,不要说构建成为一个国家了,就算是想要凝聚成为一股子小小的力量,也很难。”
疤脸冷不丁冒出来的这么段有点哲理的话,听得我们都神伤起来。走在最前面的谢放停了下来,他好像因为疤脸的话而触动了脑子里面某一根神经似的,在那出神。
“喂喂!老谢,想啥呢?”疯子冲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