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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都喝得不省人事了,就算有啥想法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啊。再细细品咂月饼的话,总算回过味儿来。那碗水里居然有牛马粪,顿时感到胃里直泛酸水,腹痛真真如同刀绞!
我吐了几口酸水,恨恨问道:“陶格斯怎么没有陪你睡?”
月饼双手一摊耸耸肩:“我没喝多啊,和阿尔斯楞一起睡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瞄着兄妹俩正忙活着弄早饭,低声问道,“昨儿把咱带过来就开始喝,啥都不说,有些不合常理。”
“南少侠写悬疑小说写多了是不?”月饼点着脑袋摇头叹气,“他们用‘牛马治伤’的古法治好了咱们,连我的失忆症都整利索了,又请喝酒吃肉,还有什么不正常?”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换我是什么黄金家族守陵人,眼巴巴等来了“异徒行者”,那还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竹筒倒豆子说个痛快?
月饼接下来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噎得背过气儿去。
“阿尔斯楞本来想吃饱喝足谈这些事,可是你喝得北都找不着了。偏偏必须异徒行者都在场才能行,只好等到你醒了再说。”
“要不是把你丫从石洞里往外拖耗了元气,我能这么点酒量就被放倒么?”
“南晓楼,谢谢你。”月饼伸了个懒腰施施然钻进蒙古包,“饿,该吃早饭了。”
我眼睛一酸,心里一热。
月无华,你这个外冷内热又死要面子的傲娇boy,多说几句感谢话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