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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层,我暗中观察晨练的老者们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一旦露出蛛丝马迹,立马做了他。月饼或许是关心则乱根本没往这方面想,抿着嘴唇直勾勾地望着萍姐,双手在胸前合成坛子形状。
“阿华,不用怀疑,确实是我。”老太太回了个同样的手势,眼皮耷拉着,“我没有易容。”
我的心脏仿佛被重重打了一锤,胸闷地喘不过气:“萍姐,你……”
“她只不过老了。”月饼扬扬眉毛,笑了。
我没想到月饼居然没事儿人一样,心里头一股邪火蹭蹭上窜:“月无华!你这是什么态度!”
月饼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从南平回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古城、南平,老馆长、陈永泰、明博之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这么痴迷所谓的‘窥得天机’,怎么可能隐忍这么多年?”
我脑子完全混乱了,理不出一点头绪:“他们……他们的终极任务失败,摁上手印,出现名册,重选异徒行者。”
“你写的书里有一句话,‘你能确定你看到的世界就是真实的世界么?’”月饼伸了个懒腰,“‘可是,你能确定么?我不确定’。”
古城深秋的空气冰冷透骨,我打了个寒战:“所有的一切,假的?”
“有真有假,直到我在精神病院看到阿娜,”月饼摸出一枚桃木钉把玩着,“她画的也是《远山夕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