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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之后,我们下来了,先打车来到了热闹的区域,我们对于陌生的异国环境,确实有点儿茫然,满大街都是金发碧眼或者黑皮肤的男男女女,黄色皮肤东方面孔的也有,就是太稀少了。
令我倍感意外的是,云寻的英文竟然很好,跟人家问路什么的极为流利,这点连我都不如,过去上学时学的早忘了十之八九。
没多久,我们就在一家酒店暂时安顿下来,由于时差的关系,走的时候是晚上,现在仍然是晚上。
“凤舞,等天亮时就动身去藏宝图的所在地吗?”我问。
“不急。”
凤舞思索的说:“我们先在洛杉矶待一天,试试看能不能有那个名为‘红k’的异人势力的线索。然后再去藏宝的地方探险,取得了宝藏放好再折回来研究关于我弟弟的事。”
“那好,就依你的意思办。”我洗了个澡,就去了自己房间。
机场到来酒店的期间,我阴眼是始终保持开启的,看到了几只鬼物邪灵,最有印象的就是其中一只是道白影,贴在一辆私家车上,应该是在蹭车兜风。外国的鬼,跟华夏的鬼还是有些差别的,鬼体就像浓郁烟雾组成一样。
第二天,我起床洗漱完,发现凤舞换回了女装,我清了下嗓子说:“听说这儿有的地方挺乱的,这么花枝招展容易被歹徒盯上啊。”
“怕什么?敢盯上我的,绝对给他阉了。”凤舞无所谓的甩了下头发。
我们寻思了半天,还是租一辆车方便,凤舞有一堆兑换好的美元,押了一部分,我们就提了辆皮卡。
第一个目的地,我们选择了唐人街,那大部分都是华人,打听起来也不用费力的去形容,免去了这种代沟。
抵达之后,我停下车子,四下看了眼,见到斜对面有一家老陈餐馆,老板肯定姓陈了,既然是本家,就去那吃顿早餐好了。
我领着凤舞、云寻进了店门。
老板是中年胖子,说话挺和气的,问我们吃点儿什么。凤舞指着墙上早餐那一栏说:“油条、豆浆、包子、饼,粥,每样都来上三份。”
她直接把一张百元美钞递给老板说:“做生意不容易,尤其在国外,就不用找零了。”
“姑娘,这”老板错愕不已。
我摇头笑了下,说道:“老板,那跟你打听个事如何?剩下的钱就当是提供给我们消息的。”
“那成,稍等片刻,我先给你们上饭,饿着肚子是聊不好天的。”老板拿起钱又摸又抖,确认完是真的,他把凤舞点的食物端上桌子,就道:“喊我老陈就行,旁的不敢说,我在这开餐馆二十多个年头了,也经常在洛杉矶四处瞎玩,哪条街上有公厕有几个坑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各种见闻,那我也是了如指掌。这条唐人街上,谁不知道我老陈就是洛杉矶的活地图啊?”
“我也姓陈,咱们本家。”我笑了下,就拿筷子蘸了点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红k。”
老陈低下头,视线落在桌子上边这两个字时,他表情瞬间一变,就连忙边看向外边边拿袖子去将之擦掉了。我和凤舞、云寻面面相觑。
下一刻,老陈就忙不迭的拿出那一百美元递过来并小声说道:“我地个乖乖,小哥,两位姑娘,这顿早餐我请的,不要钱了,吃完就赶快走吧,求你们了,我这是小本买卖,起早贪黑的不容易,现在店里人多眼杂的”
啥情况?
难道说,红k在这一带或者单纯在他心中是个禁忌?
老陈看见这名字时就闻风丧胆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凤舞嘴里卡着半个包子,她微微皱眉说:“我说老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吃饭给钱,天经地义,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唉”老陈摆摆手道:“你们去旁处打听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哦。”云寻点头,她侧头说:“小舞,我们吃完就走,不要难为人家了。”
凤舞虽然蛮横了点儿,但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我们没再纠缠老陈,吃完擦干净嘴就撤了,临走前,她还不忘把那一百美元压在杯子下边。
这不算亏,别看老陈什么都没有说,至少,通过他看见“红k”时的反应,我们猜测到那个异人势力不是默默无闻的,连餐馆老板都知道,还极为抵触不敢妄言,可见红k是个狠茬子。
我们出了门没再去别的店铺打听,因为老陈都这样了,其它店主也会如此的,再耽搁下去无异于浪费时间。就在我们往停车场走时,有一辆计程车在身旁减速,司机是一个扎着脏辫的瘦弱黑人,他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说:“泥豪,去拿?窝逮泥们,补绕撸,扯非便宜的。”
云寻试探性的问:“hi,这位先生,你说的是不是‘你好?去哪儿?我带你们,不绕路,车费便宜的?’”
“yes!”脏辫司机打了个响指,他竖起大拇指说:“you、are、beautiful”
接下来就是她与对方巴拉巴拉的英文交流。
凤舞探手扯了扯我的衣角,她伏在我耳边问:“贪尘哥哥,寻儿和他都说的什么啊?翻译下好嘛?”
“嗯行。”
我把凤舞拉到一旁,装腔作势的小声翻译道:“司机问,‘女士,那位先生和那位女士是情侣吗?’云寻说‘不是’,司机又问,‘莫非她是站街的?很漂亮啊,多少钱一晚?’大概就这样了。”
“啊?!”
凤舞听完顿时眸子升起火光,她气势汹汹的走到计程车的副驾驶一侧,探下双手扣住车的地盘,就催动元力猛地把这辆计程车掀翻在地,她拍拍手冷哼的说:“法克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