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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言把自己的画拿回来,笔尖唰唰唰地在纸上游走,随性洒脱地描绘着,把整张画的色彩调完,侧过头,她把画递给了容景墨,“这个,送给你!”
容景墨一怔,目光淡淡往画上扫了一眼,眉梢轻轻地挑了挑,“有意义?”
“没有,只是无聊了,随便画的。”白星言并没有做任何解释,画板收好,站了起来。
“一家三口?”容景墨还是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哪来的一家三口?孩子都还没影呢!”白星言云淡风轻地否认他的猜测,转身收拾自己的画笔,画纸去了。
“也是。”容景墨附和了一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没有理会杂乱的桌子,他抱起她就往露台方向走,“今晚想在哪儿?室内,室外,还是客厅,沙发?”
像是猜到了她接下来会说的话,容景墨先阻断,“放心,这间房的露台不冷!”
巴黎和C市的温度有差,冬天会寒冷很多。
容景墨房间外的露台做了防寒处理,三面采用透明的材质围起来,既可以看风景,又能控温。
晚上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也方便。
比如眼下。
白星言没推拒没挣扎,甚至都没别扭。
脑袋钻进他怀里,想着今天接亚瑟时看到的一幕,她轻声地说,“外公身体状况,似乎比他自己所说的要严重。”
老爷子只说了个血压问题,血压问题能严重到随时咳嗽那么厉害?
“嗯。”容景墨心里多少有点底,“上了年纪,有些事咱们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