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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是男人当中鲜少有的好看,深邃似一汪海洋,即使是在暗沉得辨不清鼻眼的房间,依旧亮得熠熠夺目。
眼中,带着一抹兴趣盎然,“做春/梦了?”
白星言被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没说话。
她在回想自己梦里嚷嚷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没。
容景墨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她的反应,墨瞳漆黑似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墨,“默认了?”
白星言沉默着不语。
他要这么理解就这么理解吧,总比觉察出了点什么好。
“如果你想的话,要不,我帮你?”容景墨贴着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氤氲着她,温热的唇沿着她的额头一一往下啄吻。
白星言心有余悸,僵硬躺在他身下没推拒。
容景墨的唇停在她的脖颈,忽然重重地咬了她一下,脸庞抬了起来,“梦见哪个男人了?”
“反正不是你!”白星言纯心气他。
容景墨暗沉的眸缓缓眯起,眸中迸射出一道锐利的冷光。
“起来,你很重啊!”白星言渗得慌,推了推他。
容景墨似没听见她的话。
“梦见谁了?”他对这个问题很执着,问得霸道得很。
她现在是他的女人,连她的梦境,都只能和他有关!
白星言一滞。
黑暗之中,清亮的眸望着他的眼,静静地和他对视了几秒,她淡淡地说,“跟你没关系。”
容景墨不想和她纠扯那么多。
身体牢牢地压着她,他一字一字地警告,“白星言,我告诉你,不管你梦里的人是谁,从进入容家大门的这一刻开始,你眼里,心里,梦里的所有人,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