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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
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贱兮兮的表情不见了,难得的变得正经起来,声音极为严肃,“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他站在雨幕中。
滂沱的大雨,并不能打湿他的身体。
他绝色倾城的容颜,仿佛精灵,银瞳比银月更漂亮。
“比起在光中闪耀的爱,在暗处一直想着对方的爱,不也很好吗?”赦的唇角勾起一抹释然的弧度。
他最近,做了一个令他恐惧的奇怪的梦。
一个山洞。
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孩儿,仿佛已经死了,被捆缚在一个十字邢架上,身上都是银色的锁链。
她醒不过来。
仿佛陷入了永远的沉睡。
而银色的锁链,释放出来的惩罚力量,依然还在凌~虐着沉睡中的她,不让她安宁。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感到惊恐。
总之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冷汗,眼角也湿了。
赦知道魇是梦兽。
魇也可以解梦。
可他不敢让魇去解这个令他恐惧的梦境,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愿意接近真相。
“主人,你太消极了。”
魇歪着黑猫脑袋,一脸不解,“你们人类的感情,真是太复杂、太难以捉摸了。”
还是兽兽们简单。
吃饱了就是睡,睡饱了就是吃。
看谁不顺眼了,上去就是干!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梵天太子抓了墨青羽和凌霄子的事的?”赦主动转移了话题。
他不想让宠物探究更多。
他宁愿,把心门给封闭起来。
所有的苦酒,一个人独饮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