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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为心里曾有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而寒钰,在确定了宸王并没有受到那些风波的影响之后,就已经安心了,毕竟不管外面如何动荡,皇兄自己不在意,女皇陛下也不受那些言语的影响,那么所有的阴谋也就只是一桩笑话而已。
书房的门被敲开,左相大人走进来,目光温和含笑地看向两位王爷,“两位皇弟难得来一趟,在府里用了晚膳再走吧。”
两位皇弟……
寒钰和宣王齐齐一默,表情都有些古怪。
轻鸾的年纪其实比他们都小,小上好几岁,而且即便做了这么多年的左相,儿子予修都十二岁了,她的外表看起来还是那么柔弱无害,不露一点锋芒。
而他们,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两位皇弟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让人有一种被揶揄的感觉。
“晚膳就不用了。”寒钰语气温和,面上神情也轻松了许多,“皇兄还有事要忙,臣弟先告退。”
宸王点头,也没留他们。
待两人离开之后,轻鸾才了然地轻笑:“两位皇弟是担心王爷吧?”
宸王批完了一摞奏折,搁下朱笔,漫不经心地点头,却似乎没什么兴致谈论此事。
“王爷有心事?”轻鸾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纤长的双手轻柔地按压着他的鬓角,“王爷这几天看起来很累,而且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