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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瑾并没有出现。
或许是因为这些仇人他想让自己母亲亲手去报,才能发泄这么多年积压在心头的仇恨,所以他体贴地消失了。
对于云绯月报仇的方式,九倾大概也能猜得到,看她手里的匕首和君乾脸上的恐惧就能看得出来——一国之君,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连掩饰恐惧都不会了。
那么他曾经做下的那些恶事,其实不过是仗着自己手里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已。
权力是一把双刃剑,这句话永远都是对的。
自古以来,万人之上的身份和权力是多少人穷其一生所追逐的东西,可是有多少人是能理智驾驭权力,而不是沦为权力的傀儡?
九倾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目光却微凝。
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君乾,被云绯月推到在了地上,当着那三个男人的面,云绯月手里的匕首一把扎进了他的手腕,血液喷了出来,君乾如濒死的鸭子一样发出惨烈的哀嚎,表情苍白可怖,脸上青筋狰狞地跳动着。
那三个身上只穿着中衣的男人,脸色也一瞬间剧变。
其中一个体魄健壮的男人身体一掠,似乎要逃,然后身体刚飞到半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挡了回来,砰的一声,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九倾挑眉,惊蛰楼外被设了阵法?
夜瑾做的?
……还真是个体贴的孩子。
不过他现在在做什么?
九倾走上前,将掌心贴在卦镜上,心里无声默念了一句,在镜中画面转化的刹那间,她看到了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姒聿尘,看着他走到云绯月跟前,不知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云绯月沉默了一下,把手里的匕首交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