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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当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只是邵芮雪来看望她的时候跟她说了,说她听一个在省正府上班的朋友说的,说“霍叔叔在省里已经不知不觉刮起了一股追星风,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有无数女性暗送秋波,年龄从八岁到八十岁不等”。苏凡听了,止不住地笑,可是一笑就肚子疼。
“你还笑?我告诉你,警钟长鸣,别忘了。”邵芮雪一脸不放心看着她,道。
“你怎么知道?你在榕城,那么远的,你都知道了,我天天和他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苏凡笑着问道。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粗线条啊?我说了是朋友说的啊!”邵芮雪的表情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朋友--”苏凡追问道。
“我在榕城就不能认识洛城的朋友了?别忘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你还以为我们是徒步的?网络时代啊,大姐,天南海北,只要有wifi,一切都没有不可能,天涯之内皆知己,明不明白?”邵芮雪说着,不停地叹气,苏凡却只是笑。
“你啊,真是被霍叔叔保护的太好了,不食人间烟火。你这样可不行啊,因子,和社会脱节,会被时代甩掉的,狠狠的甩了,很无情,绝对无情!”邵芮雪故作认真的表情,苏凡想不笑都没有办法。
“唉,不和你说这些了,总之啊,警钟长鸣!”邵芮雪道。
苏凡搂着她的脖子,道:“知道啦!我发现你比我还紧张这种事。”
“小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你?”邵芮雪捏着苏凡的鼻子,道。
苏凡笑了,道:“是,是,是,雪儿对我最好了!”
“知道就好!”邵芮雪道,说完就趴在婴儿床的围栏上看着里面的孩子,孩子正在睡觉,不管大人怎么说话,就是不会影响他的睡眠。
邵芮雪来的时候,苏凡已经出院了,之所以这么晚来,是因为邵芮雪前阵子陪着丈夫江津去法国谈生意了。
“哦,雪儿,我想在洛城继续开办念清,你能不能过来帮忙一阵子?等这边工作理顺了,你再过去?我需要自己人来--”苏凡突然说。
“啊?坐在洛城啊?”邵芮雪道,苏凡点头。
“我表嫂,叫潘蓉的,我大姑的儿媳妇,她出钱。你过来帮帮忙,就几个月的时间。家里没问题吧?孩子呢?”苏凡道。
“时间不是问题,孩子有婆婆和我妈管着,根本轮不上我。只是--”邵芮雪看着苏凡,想起覃逸飞。
江津和她说过苏凡和覃逸飞之间的过往,她在榕城工作,又时常能和覃逸飞聚会,难免--
“只是什么?”苏凡忙问。
“啊,没,没什么。”邵芮雪笑了下,没说出来。
现在他们都有各自的归宿,而且苏凡开店找了别人来资助,那就摆明了要和覃逸飞划清距离了,她又何必多嘴呢?各人有各人的命,谁都没法说怎么是好怎么是坏。虽说覃逸飞对苏凡感情那么深,也许苏凡和覃逸飞在一起会过的轻松点,至少不会有枪击案发生,可是呢,只有和最爱的那个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吧!邵芮雪想着,也不再多说了。
“婚纱店的事情,你就放心交给我,我先回去把那边念清的事情安排好了,等你电话,你准备好了,我就随时过来。”邵芮雪想了想,道,“如果在这边更有发展的话,也许我就留在这里。”
“会比榕城更好吗?”苏凡道。
“好不好呢,现在就不要想了,你想好好坐月子,完了再来费神想这些事。你现在想,恐怕一大堆人都不乐意呢!我看薛奶奶那紧张的样子,生怕你出一点问题。你要是让她知道婚纱店的事,你婆婆肯定会不饶你的!”邵芮雪笑着说。
苏凡含笑点头,却有些无奈。
正如邵芮雪所说,婆婆真的是很紧张她的事情,紧张孩子的事,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和孩子。也许都是因为没有照顾苏凡第一次坐月子的缘故吧!
自从苏凡出院到家,霍漱清每天都是尽可能早点回家,能推的应酬全都推掉,只为早点回家陪着自己的老婆孩子。苏凡从没见过霍漱清那样的表情,当他抱着儿子的时候,眼里那种温柔,是没有在她面前显露过的。也许这就是下一代的力量?
“你是不是给孩子吃太多了?我这才进门一个多小时,他就尿了三次?这样会不会让他的肾脏有压力啊?”他居然能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让苏凡无语的时候,一旁帮忙的张阿姨和月嫂都无奈了,这还是电视上那个不苟言笑的霍省长吗?
苏凡深深地觉得,都说女人是一孕傻三年,这男人当了爸爸也会变傻,而且,傻的还很让人无语。
很快的,念卿就放寒假了,罗文茵带着孩子来了洛城,一起住在霍漱清这个新家里。当然,江彩桦也来过几天,都是为了苏凡和孩子。
念卿看着弟弟那小小的身体小消息的手脚,觉得可爱的不行。好想去抱抱弟弟啊,看着大人们抱弟弟简直眼馋死了。毕竟,坐在爸爸或者妈妈的怀里看着弟弟,是远远不能满足好奇心的。
我们总是在看见同类事件的时候产生联想,联想到自身。比如说,女人怀孕生子的时候,就会想起自己的母亲在生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的辛苦,由此加深了对母亲的爱和敬重。而孩子,则在看到更小的孩子甚至婴儿的时候,对自己的最初也产生好奇。苏凡因为念卿的整个出生和成长过程而慢慢原谅了罗文茵当初对她的弃养,此时的念卿,也不禁想知道自己像弟弟这样的时候,是不是也和弟弟一样。
“爸爸,我和弟弟一样大的时候,是不是也和弟弟一样能睡觉啊,你看弟弟一天到晚就是吃啊睡睡啊吃,是不是我也这样啊?好无聊啊!”念卿道。
这个问题,绝对是难倒霍漱清的,也同样让他心里充满了对女儿的歉疚。
他抱着女儿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道:“对不起,念卿,你和弟弟这么大的时候,爸爸,爸爸不在,爸爸没有见过你的样子。”
“为什么呢,爸爸?爸爸去哪里了?上班去了吗?”念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