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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打断他的话准备挂断时,他突然说了一句话:“希希,你真不听话。”
我很敏感,熟人叫我希希时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可庄先生当初改口叫我希希的情景我却记得一清二楚。我总感觉不熟悉的异性这么叫我会显得太过暧昧,心里一慌当即就把电话挂断了。
那一晚我过得特别糟糕,几乎是熬了一整夜都没合眼。第二天上班时我一直打瞌睡,被组长骂了好几次。
中午吃饭时辅导员的电话来了,我犹豫了很久才接通。他开口就问我昨天夜里打电话给他是为了什么事,好像压根不记得他都说过些什么。
我只好告诉他我想把钱还给他,因为我不能要,他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尴尬地笑了:“沈希,昨天我们同学聚会喝多了,要是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千万别放心上。”
“老师,你没说别的。”除了那声“希希”,确实没有过分的话。
“好,那就好。”他好像松了一口气,不过再开口时突然变得有些纠结,“沈希,我刚才……呃,收到一份匿名邮件跟几张照片,好像……哎!”
我的心脏猛地瑟缩了下,立马想到了苏倩文,她是不是恶人先告状了?明明是她偷我东西在先,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事情告给辅导员?
辅导员到挂电话也没跟我明说邮件里的内容,我忐忑不安地熬到下班回家,整个人跟虚脱了一样,连思念庄先生的心思都淡了很多。
外婆每天都要问我有没有跟庄先生偷偷联系,我每次都骗她说没有,除了互道晚安,我们真的没再频繁联系。我不知道他的顾虑是什么,我是因为害怕打搅到他工作,打搅到他睡觉。
不过该来的迟早要来,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辅导员又打电话来了,这次他的语气挺差的:“沈希,那个男人是不是叫庄岩?你休学那年到底在做什么?”
“老师,你为什么要问这些。”我很没底气,说话的声音特别小。
“有人跟我匿名举报你败坏学校风气,我得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知不知道这要是传扬出去影响会有多差?”
我闷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读不成书了,外婆肯定会气出病来。
辅导员等了好一会儿,好像有点失望:“沈希你不解释解释吗?你告诉我这件事不是真的,我肯定不听这个人的片面之词。”
“老师,我如果说是假的,你真的信吗?”如果撒个谎就能把事情解决掉,我肯定愿意撒谎。我突然感觉我完蛋了,已经离开庄先生了难道还不够吗?苏倩文不会真的想把我整垮吧,我跟她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举报我呢?
我完全不清楚辅导员后来又说过些什么,反正他居然第三天又赶来了我家。
当时我刚下班,浑身汗哒哒的带着一股馊味,整个人特别狼狈。我一进门就看到他了,正吹着电风扇,手边提着一个很漂亮的背包。
我当时就傻了眼,没想到他居然又不辞辛苦地跑来了我家,慌慌张张地不知道该怎么招待他才好。
外婆倒是不认为辅导员喜欢我,她担心我被庄先生“包养”的事情已经被辅导员知道了,认为辅导员这么频繁地来我家可能是因为我快要被开除了,所以她比我还不知所措。
不过辅导员人真好,看出外婆的慌张后,反而青涩地笑着安慰外婆。
他当天晚上让我看了那封匿名邮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相信我,但看完之后我心里有了点底。
匿名举报者拍了几张我的日记内容,是匆忙间拍下来的,有的图片还模糊看不清。
邮件里说我休学期间给人做二奶去了,我的箱子和那些名牌衣服就是最有力的证明,里面还把那些东西的价格都标了出来。不过举报者可能没来得及仔细看我的日记,她好像不知道我在休学期间给庄先生生过孩子,她在邮件里的说法跟外婆以为的一样,认为我是被庄先生包养了。
看完之后,我一直悬着的心稍微得了丝缓解。
可辅导员的神色却很凝重,他咬着牙一脸的痛心:“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沈希,据我了解,你不会是这种爱慕虚荣的女孩子。”
可是那几张照片上的日记却真真切切是我的笔迹,所以他才会这么纠结。
我沉默着不敢看他,我甚至庆幸里面没提到代孕的事情。
事到如今,我反而不太害怕这些事情被捅出来了,只要学校不开除我就好。以后我大不了埋着头学习,重新回归大一时候的状态,可我的态度把辅导员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