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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心狠手辣？
老者看起来一脸正义，一副要谴责蓝曦若的样子。
所以呢？
他就是对的了？他就是所谓的正人君子吗？
刚刚他们两个几乎接近圣帝七重的人，来袭击她一个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自己心狠手辣了？如果自己没有随身空间，岂不是一招毙命？！
蓝曦若忽然就想笑了，她闪出空间，一步步走向老者：“你说我心狠手辣？当我被整个大陆当成仇人追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们心狠手辣？”
“当我在上古秘境出来，被人死死拦住逼我交出法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们心狠手辣了？”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好好修炼的时候，所有家族都死死相逼，要把我赶尽杀绝，你怎么不说他们心狠手辣！”
蓝曦若的眼中冰冷，没有一丝丝的温度可言。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只有她是该死的？只有她做事全部都是错的吗？那还真是有趣了啊？
其中一位老者冷哼一声：“那是你活该！”
另一个老者紧接着开口：“本就是孽障，死就死了。”
好啊，好得很！
蓝曦若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道啊，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都好得很！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了！”
于白也赶过来，和蓝曦若一起对付这两个老者。
铺天盖地的水蔓延来，在一瞬间结成冰晶。这些冰晶又薄又细，如银针，又如剑芒，在蓝曦若的周围发出晶莹的光芒。
老者一顿，也迅速催动灵力，剑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想趁着蓝曦若还没催动灵力的时候攻击而去。
蓝曦若一挑眉，手轻推出去，数不尽的晶莹的冰晶直接冲向老者，老者只能暂时放弃进攻，提着剑挥舞着以防被冰晶扎到。
刚刚那高手的遭遇他全程都看到了，知道这蓝曦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就更加不敢放松。虽然……他自信自己的灵力能胜过蓝曦若。
不过，一般像是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家族的老者们是最怕死的了。他们的野心太大，寿命却越来越接近极限，就越珍惜自己活着的时候。
有演变到极致的，就变成贪生怕死了。
另一个高手被于白缠住。于白虽然看起来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但不管怎么说也是高手，甚至比蓝曦若还要厉害。
蓝曦若观察过于白的招式之类的东西，却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懂，和普通人的功法手法有本质的区别。
她没问过，万一要是别人家族的秘密呢？
蓝曦若对上的这个老者大概就是那种努力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要替天行道，却又贪生怕死不敢冒险，还要做出一副高深莫测无所畏惧的样子的人。
蓝曦若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好，再加上从混沌大帝偷学来的很多东西，对付起这个老者来并没有感觉到那种不可抗的十足压力。
当蓝曦若用出空间之术的时候，那老者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你你……孽障，你还是空间法师？”
蓝曦若不介意让他更惊讶一点：“还是空间召唤师。”
那老者瞬间就面如死灰，盯着蓝曦若就像是吃屎了一样，还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空间召唤师……空间召唤师是这个大陆上最尊贵的身份，据说开启了真正召唤师身份的，有极其逆天的本领。
他……他都干了些什么！
可是……一想到蓝曦若的混沌灵力，一想起混沌灵力所带来的血腥记忆，历史里记载的已经不少了！
这种极致反差，让老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蓝曦若却不管那么多，只是眯着眼睛轻笑：“怎么样啊老狗？”
老者瞪大眼睛：“蓝曦若！你竟如此无礼！”
无礼？
蓝曦若挑眉：“你一口一个妖女，难道就不无礼了吗？！”她一步步走着，手微微在空气中滑动，似乎在描摹什么。
然后，她定住，嘴角扯开诡异的弧度，右手食指指尖轻触空气，整个空间似乎像是要炸开一样，撕扯的人身体极其难受。
老者已经慌了神，连忙后退，却没有摆脱被撕扯的命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旁的空间扭曲变化，自己的衣摆被撕扯成碎片，然后身体也传来清晰且难熬的撕裂感，皮肤开始渗出鲜血，一滴滴落到地上，触目惊心。
蓝曦若勾勾唇：“说我是妖女啊，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道吗？”她手指继续在空气中划动，似乎是要切开整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