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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伯清看到我后特别欣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两只眼睛一直黏在我身上:“太好了,你回来那就太好了。”
“叔叔,我只是回来看看我哥,待会儿就走。”
邱伯清听我这么说,眼里的光芒立刻就黯淡下来。
他看了看周季安,犹疑地问我能不能跟他单独聊聊。我指了下阳台,他也不摆架子,点过头后率先走了过去。
“小姑娘,我一直想找你,就是找不到。小沉最近不太好,可能活不久了。”邱伯清一开口就像放下一记闷雷,震得我耳朵里轰隆作响。
活不久了是什么意思?我对邱沉的近况一无所知。可上一次见到他时除了瘦削不少,他看着也没异常。
但是,邱沉昨天在电话里的声音确实不对劲,不过他自己说是重感冒。
我急切地问道:“叔叔,您把话说清楚,邱沉他怎么了?”
邱伯清刚要再度开口,他的手机却在这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
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终究选择了接听:“小沉……可是你……哎,好,好,我都听你的。”
不知道邱沉跟他说了什么,挂断电话后,邱伯清已经收起了刚才的忧心忡忡:“小姑娘,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好好照顾自己。”
这算什么事儿?我整颗心都已经悬在半空,他却不肯继续往下说了。
我拦住邱伯清,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叔叔,您把话说清楚再走。邱沉生重病了?什么叫可能活不久了?”
邱伯清垂下眼,沉默了一会儿,再抬眼时,他很认真地告诉我:“自从你离开后,小沉一直意志消沉,至今没有回过家。他的性子本来就沉闷,心死了不就跟行尸走肉一样?这次得个重感冒身体都垮成那样,哎……我总感觉他这个样子会活不久。”
邱伯清的解释合情合理,我听过之后心里极其苦涩:“叔叔,谁失恋后不是这么熬过来的呢?”
邱伯清点点头,话不多说,跟我们道过别后就走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零散的信息在脑子里飘荡而去,根本捕捉不住。
今天时间太赶,周季安还想留下来继续找张阿姨,所以我只能独自离开东市。
赶到火车站准备买票时,我脑子里反复回荡起周季安的话以及邱伯清看到我时的惊喜,他找过我很多次,真的只是出于一位父亲对失恋儿子的关切吗?
好不容易排队轮到我买票时,我犹豫了,买了晚上六点多的票后拔腿就往外跑。
我还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见邱沉一面。
一路上打了三四个电话给他,都没人接,于是我打给了杨振。
杨振没有我的新号码,接通后明显一头雾水:“喂?”
“杨振,是我,郑可遇。你知道邱沉在哪儿吗?他最近好像生病了,还挺严重。”
我想从杨振嘴里打探点消息,可他稀里糊涂地反问我:“小叔生什么病了?昨天电视台报道TE的时候,小叔作为董事长还发言了,我看他气色挺好嘛,就是老咳嗽,估计感冒了。”
他是个大嘴巴,既然他说没事,那我心里紧绷的那根弦便也松了。
“那就好,我想见他一面,但他电话打不通。”
杨振让我保持手机通畅,几分钟后就打探到了地址发给我。
那是新区的一套公寓,入住的人不多,但物业管理特别严苛,我混不进去。
他们要求我找邱沉出来接应,可邱沉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我在小区往外等了半个多小时后,远远看到了邱沉的身影,他竟然跟金瑶在一起,他搂着金瑶的肩膀,嘴唇明显贴在她的发间在亲吻她的头发!
这一刻,我所有的担忧都变成了愤怒。
怪我太可笑,竟然真的担心他会因为我的离开而一蹶不振,可他明明软香在怀!
我气得揪住了自己的大腿,痛意让我迅速清醒过来。
我收拾好破败的心情,坚定地转了身。
在公交站台等车时,有辆车一闪而过,但开出几米远后又倒了回来。
车窗摇下,开着车的金瑶挑眉看向我:“你怎么来了?”
邱沉淡漠地朝我这边看过来,竟然都不拿正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