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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衣人忽地扭过头来,对上李渡的目光,见得李渡脸上神色,顿时面上浮现怒容,道:“那小孩,你那一脸神色是什么意思?”
李渡见这人气焰竟是如此嚣张,顿时眉头一抖:“那边的小孩,你在说什么?”
那锦衣男子竟是回头一看,见得身后并无其他人,微微一愣,方才醒悟过来,脸上怒容大甚,便起身一摇一摆想着李渡走来,神情甚是不善。
李渡一愣,坐在座上喝着清茶,丝毫不动。那锦衣男子走过几步,吼道:“小屁孩,你家大人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竟是神色不善的向着藏海看去。这锦衣人自以为聪明,料定这小孩定无胆色找茬,一定是这大人在一旁驱使。
李渡面上一笑,神情甚是不屑,又道:“你这小孩,你家大人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
那锦衣见李渡还学他说话,顿时大怒,扬手一巴掌便向李渡额头打去,掌间竟是虎虎生风,当是练过几年拳脚功夫。只见李渡指尖灵光一闪,便是一道透明的罩子忽地出现,那锦衣人一拳打在那罩子上,只觉似乎一拳击在墙上,阵阵剧痛自手上传来,顿时又是一脸惊诧。
“嘿嘿!”李渡又是不屑的一笑,道,“你这小孩,怎地没吃饭吗?拳头只打一半便收回了。”
那锦衣人顿时又是大怒,扬手又是狠狠一拳砸下。他只道方才定是李渡使了什么诡计,自己力再大点定能一拳将这小孩打得满面开花。是故这一拳便已使了十二分力气。
仿若一声闷响传来,锦衣人只感觉一拳轰在了铜墙铁壁上,顿时手上剧痛,啊啊大叫,一脸惊恐的向后退去。
李渡见得这人叫得凄惨,一时心中不忍,转念又想,若是那一拳砸在自己身上,可也不好受,这可不能怪自己,顿时心中愧疚全消,又是一脸不屑道:“你这小孩,鬼叫什么?你家大人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
锦衣两拳向李渡砸下,那白衣人虽是想要阻止却是来不及,此刻见锦衣人受伤,顿时脸色大变,走过几步扶住锦衣人,恭恭敬敬道:“舍弟年幼性子顽劣,还请两位前辈勿要责怪?”
李渡一愣,这白衣人如此恭敬有礼,反而弄得他不自在,道:“你这小孩倒是会说话。”
白衣人面色恭敬,道:“前辈教训得是。”
李渡又是一愣,只觉无趣,埋头喝茶水。那白衣人却是额头微见汗渍,不敢离开。那锦衣人痛过一会儿,微微好转,便也是一脸惊惧的看着两人。此刻他方才醒悟眼前这两人非是一般人。
李渡见这两人站着不动,方要开口让两人走开,却见藏海先一步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
白衣面色恭敬道:“晚辈名叫陈亮,舍弟叫陈光,乃是凉城人。”
藏海面露疑惑,又道:“凉城人?那可远了,你们为何在此。”
“这个……”陈亮见藏海面色忽地一沉,霎时间面色一白,道:“我们是去墨泽城……”
陈亮支支吾吾,话语委婉,藏海又是一脸疑惑,道:“去墨泽?那你们怎会到得此处?”
陈亮顿时面色一窘,道:“晚辈……迷路了。”
藏海一愣,嗤笑一声,又道:“你们去墨泽可是去寻那舒广尘?”
只见陈亮脸色又是一变,大为惊奇,道:“你……前辈怎知道?”
藏海却不回答,反问道:“那舒广尘当真在墨泽城?这消息你自何处得知。”
见得藏海面色不善,陈亮微微一顿,便即道:“家父身患重病,久治不愈。那日便有一人道有个叫舒广尘的大夫,医术甚是高明,定能救得家父,那人又道那舒广尘便在墨泽城,我便打算去墨泽寻这舒广尘。”
藏海忽地冷笑一声,神情落寞,道:“那告诉你消息的人是谁?他可曾告诉你舒广尘是何等人物?”
陈亮一愣,“何等人物,不是大夫吗?”
藏海又是冷笑,忽地脸色又是一变,道:“你父亲是谁?”
陈亮道:“家父陈宫野。”
藏海脸色豁然一变,道:“可是凉城城主陈宫野?”
陈亮点头道:“正是。”
藏海目光一闪,语气不善,道,“我只听闻陈宫野有一子叫陈耀明,可是与阁下一点不像。”
陈亮微微一愣,面露尴尬,“那个……晚辈前些日子才与家父相认。”
藏海一愣,冷笑一声,又道:“你可知你父亲是何等人物,身患何病?又岂是寻常大夫所能医治?”
陈亮一顿,却是听出藏海话中之意,道:“我自知父亲乃是修行中人,所犯之病甚是难治。”
藏海又道:“那你可知这舒广尘是何等人物?”
陈亮微微一顿,道:“晚辈不知,还望前辈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