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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关咏琳的这番警告,我既兴奋又紧张。虽然之前有简单了解过那边房地产商之间的冲突,但我依然非常感兴趣,想要知道新开发区发生了什么。
只是无论我怎么询问,关咏琳都没有向我透露半分,反倒数落我多嘴,说到了以后自然会有人告诉我整个情况。
由于不知道要在那边耽误多久,所以关咏琳收拾的东西比较多,化妆品、衣服什么的搜罗了一大堆。我对她心里有愧,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不让她受半点累。
“咏琳,我们今晚就走?”我问她。
“对呀!”关咏琳理所应当地回应,又把车钥匙丢过来:“小兔崽子,你来开车,我在副座上歇会儿。”嘴里还嘟囔着,说她最近上班累死啦!
由于前段时间关咏琳对我还比较凶,因此眼下看到她态度温和,整个人不禁小心翼翼,摸不透她心里到底对我什么态度。难道是老爷子给她说了什么话,让她对我的看法有所改观?
我心里暗暗想着,带着关咏琳往车库走去,然后驾车往新开发区赶去。靠在宽大柔软的座椅上,我看了眼正在休息的姐姐,把空调温度调好后,就静悄悄的往收费站走。
新开发区位于省内的一座三线城市,距离成都大概两小时车程。由于已经入夜,加上关咏琳正在休息,所以我驾驶的非常小心。
邓禄普轮胎贴合着沥青铺筑的高速路面,均匀而平缓,静悄悄的在黑夜里滑行了两个小时,才终于抵达了新开发区的收费站。
跟新闻上报道的许多所谓“鬼城”一样,驶过收费站进城后,视野里就完全陷入了荒凉。
虽然能够注意到,周围修建了许多公寓住宅和写字楼盘,设计规划也赶上时代步伐,但除了零星的灯火以外,整个开发区都掩埋在苍凉的肃穆中,跟阴云下覆盖的森林毫无分别。
最重要的是,从刚刚进入城区时,我就已经有注意到,许多楼盘都没有在施工,从周围的安静程度来看,技术作业人员仿佛已经撤除。
因此开车转悠了一大圈下来,除了稍微比较大的项目还在正常作业以外,其余的项目早就已经陷入了死寂,看不到复苏的苗头。这样,我心头对新开发区的不安,便成倍增长起来。
当时关咏琳依然靠在头枕上休息,我本打算过会儿再叫醒她的,结果她手机竟然响了起来。关咏琳条件反射似的睁开眼睛,拿起手机开始通话。
虽然我不知道那头是什么人,但由于中间听见“王秘书”这个称呼,便知道打电话的对象是谁啦!
而通话结束后,关咏琳转过脸来对我说了声:“天皓,去洲际酒店。”又捂着额头,问她睡了有多久。
我回答她大概两小时左右,便跳转方向往洲际酒店驶去。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到这城市来,但由于洲际酒店是栋标志性建筑,老远就能够望见,所以我径直就朝着它驶去。
老城区跟新开发区完全不同,车水马龙的非常喧嚣繁华,只不过到底是小城市,基础建设比较差。
把车停在酒店停车区后,我拖着行李箱就带着关咏琳往大厅走。根据提前做好的安排,会有人在这儿接我们。
因此才走到前台,大厅经理就走上来询问:“请问是吴天皓先生吗?”对方的职业性微笑让人倍感亲切。
见我我点点头说“是”后,对方跟关咏琳打招呼,说了些寒暄的客套话,又告诉我们,说王秘书已经在二楼的茶室等候。同时安排服务员将行李送到客房,然后走在前面带路。
那会儿才九点半的样子,所以茶室里的人不多也不少。沿着古香古色的走廊往里走,最后停在了一间私密性很强的包厢门口。
“王秘书就在这儿。”大堂经理说:“我就不进去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只管安排就是。”
我跟她说了声“谢谢”,就敲门径直走进去。包厢是用红木装饰的,仿古家具上铺着金黄色的绣花靠垫,王秘书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呢!
这家伙我还在曹家巷读书的时候就见过一次,四十岁的中年人,样子温文儒雅,讲话有条不絮,眼睛就像一池深不见底的水,时时刻刻都透露着难以揣摩的睿智和修养。
由于担任着市委书记秘书的职务,所以我常常将他跟《蜗居》里面的宋思明联系起来,而他也确实有这份能耐。
“王叔叔!”我笑着向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