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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6岁认识关咏琳到现在,我从没有如此紧张又激动的去见她。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当我听见她可能就是我将来的妻子时,我其实有些开心,就像实现了一个多年来的夙愿。
只是我想到陈妍书,就会有种愿望随时都会破碎的念头。整个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我到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
我已经说不清楚,曾几何时起,我开始过着夜不归宿的生活,反反复复在两个甚至更多个女人间来回穿梭。我不是个寻花问柳的风流浪子,但我真的不敢称呼自己是个好人。
自从关咏琳离开成都后,我就一直没到北大街去过。而那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熟悉的客厅还是那么安静。我拧开卧室门,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关咏琳蜷缩着身子,长头发遮住脸颊,静谧的像个浸泡在暮色里的睡美人。见她肩膀露在外面,我把被子给她理了理,重新设置了空调温度后,便合上门到客厅里去了。
记得以前,我偶尔能到关咏琳这儿,哪怕在沙发上躺几小时都能做场带有颜色的梦。
那时候,像她这种身材高挑、气质脱俗的大美女在我眼中,那就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如今自己成长了,才发现所谓女神不过是丢失自信的产物而已。
可惜生活弄人,当我真正如愿以偿的和关咏琳成为恋人,甚至有希望结成人生伴侣时,我们之间的感情却这么的狗血和离奇。
当天晚上,成都的上空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到黎明前夕才宣告停歇。
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挽着个穿着婚纱的女孩在草坪上漫步,只是无论我如何睁大眼睛,也看不清她的脸……
虽然这是个有阳光、有绿茵的美梦,但于我而言却像是糟心的噩梦。因此天还没亮我就醒了,尽管眼睛生疼却再也睡不着,下楼给关咏琳买来早餐后,便到学校里去了。
我属于活在小范围里的人,自从被林淑仪和杨婉茹引导向学习这条康庄大道后,它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生活轨迹的重要组成部分。
也许是心情问题,我坐在教室里常常一言不发,跟许多熟悉的同学也顶多就是打声招呼。上完课后按部就班地坐到图书馆,找个最安静的楼层和角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惹得李薇常常嘲讽,说我突然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肯定是被林淑仪那个研究生男朋友给打击啦!对于这种话,我听着只笑笑就可以。
跟韩佳梅不同,李薇毕业后什么也没想,段时间内不打算工作,也不打算去升学。因此只要有空,她和韩佳梅就到图书馆来陪我,还会问我现在对陈妍书和关咏琳怎么看?喜欢谁?
事实上,我挺害怕去思考这个问题,尤其是我之前还做过那个看不清新娘的梦。因此我直接就敷衍了事。
那段时间,邱振宇偶尔还会发来几条凶神恶煞的短信,威胁我还钱之类的云云。其实这家伙不知道,我现在脾气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搞不好放下道德底线,把他抓起来往死里弄。
由于陈妍书辞职后没有告诉我她在哪儿,所以我中途到桐梓林去都扑了空。关键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如何调整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因此我每次面对关咏琳时,内心都充满了羞愧。
这种生活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
有天休息时,我正在关咏琳家里吃饭,手机突然提醒收到短信,是韩佳梅发来的:天皓,我马上就要飞去澳洲了,现在人就在双流机场,你可以过来送送吗?
看到消息,我有种莫名的失落,说不出到底失落在哪儿,仿佛韩佳梅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于是我给她发消息:这么快就要走吗?我记得墨尔本大学,每年二月和七月才开学吧?
那头当即回复过来:我想提前过去适应下,也顺便做些准备,王超宇有同学在那边开餐厅,对方允许我去那儿工作。
看完消息我马上回复“好的”,又给关咏琳说了情况,说韩佳梅马上就要走了,我过去送送她。
听到我的话,关咏琳随意扒拉了两口饭,放下碗筷说:“小兔崽子稍等下,我换衣服给你一块儿去。”说完就跑回卧室做准备了。
当时圣诞节临近,往来探亲的旅客还蛮多的,不过受时代思维的仙子,看见的大多都是些年轻面孔。毕竟别说父辈,即使是我这样的年轻人,对圣诞节的看法也非常淡然。
候机大厅里人很多,韩佳梅在购物区的咖啡厅里,王超宇和张子凡也在那儿,老远就跟我们挥手。
韩佳梅精心打扮了番,显得光彩动人,她的语态表现也有了些不同。或许是马上就要单独在异乡生存的缘故,她在短时间内成熟了不少。
“学姐什么时候回来?”我一直都是个比较重情义的人,觉得真正的友情,从来都不会被时间和距离拆散,所以许多接触我这种个想法的同龄人,都认为我很傻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