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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笑呵呵地对马天才说,老马啊,瞧你这话说得,咱们是亲密的战友,我们没事,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我也学着马天才那种逢迎拍马的语气,嬉皮笑脸着。然后我接着说道,我这不是专程来看你来了吗?
马天才朝着我身后张望了一番,发现只有一个贴身保护的警察之外没有别人,于是问道:“杨洪军呢?他怎么没来,我这一枪可是替他挨的。”我告诉马天才,杨洪军要接着追查案子,走不开,我帮不上忙,就来看你了。
马天才也是个乐天派,心比我们谁都大。尽管他对各自遭遇不同忿忿不平,但看到我来探望,很快也就释怀了,他跟我说,刚才我说要截肢的时候,他真以为是医生过来了,吓得崩了个屁出来,还说如果你闻到味儿了可真是对不住了,我这人胆小,没办法。
我也乐了,于是问他是不是这期间医生给了你不小的苦头吃,你都吓成这样了。马天才说可不是吗?现在只要一听到医生或者护士到病房里来,立马血压就高了,他还说:“凯爷啊,咱也没几天面好见了,你就别老吓唬我了。”
马天才的话一下子把话题又重新拉回到我两天后要离开的事上,这让我有些尴尬,毕竟说到底,我们算是做了逃兵,事情没有善终的时候,我就不得不离去。可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解释,归根结底,还是我们自己实力不够,而敌人太强,我们拗不过。
于是我岔开话题,没有回答他,而是告诉马天才,昨晚对那个袭击者突审了一番,在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后,交代了不少事,而今天白天的时候也有民警去了之前这家伙藏身的地方探查过,熟悉了一下地形。根据罪犯的交代,至少在外面还有三个他的同伙,其中两个是这个组织的人,另外一个是我们本地的,有一定关系脉络,能够搞到很多我们搞不到的东西的人。
于是我把那个提供枪支的人目前我们所掌握到的讯息告诉了马天才,然后对他说,杨洪军想请你帮忙,看看能不能尽快透过你的路子,查一查这样的人都有些谁,缩小范围后,我们或许可以排查出来。
马天才说这个他倒能帮上忙,他自己在本地已经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黑的白的都有熟人,黑市更是再熟悉不过,那些秘密交易的人手里有些什么货色,基本上都不是秘密,稍微一打听就能够知道。
说完马天才就拿起电话开始打,就如同以往他的常态一样,只不过区别在于如今的他躺在床上,穿着病号服罢了。
马天才打起电话来,可谓是一个接着一个。他的套路一般都是先根据情况找一个最有可能知道内幕的人询问,如果那个人不知道,他就会请对方提供一个新的联系人来打听。马天才说话虽然狗腿,但很多第一次和他打交道的人也都并不会反感他这种唯唯诺诺万分客气的说话方式,他就好像一个老好人一样,跟谁都能迅速混熟。
前后打了七八个电话,每次都能够收获一些新的消息,而我则在一边默默地坐着,一言不发,等着他打电话。等到马天才的电话打完,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这个医院的位置位于市中心,距离杨安可的家其实并不远,算上堵车的时间,估计三十多分钟也就应该到了,但是她却迟迟没来。
都说女人爱迟到,但那得分场合,今天是探望马天才,又不是出去约会,杨安可肯定也没有为了看马天才而刻意梳妆打扮一番,虽然她迟了很长时间,但我还是没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去催促,一来这样不礼貌,二来我过两天就要走了,也不想留在她手机里的最后一个消息,竟然是在催促她快点来。
马天才挂上电话,然后对我说道:“凯爷,基本上打听到了,目前黑市上的确有枪支,但都是那种自制的土火药枪,或者打钢珠弹的那种气压枪,你说的那种三八大盖,还真是没打听到谁有出过货。”